太子的行动,他是附和的,只是没想到会引发如此大的朝堂动乱,让他这般的焦头烂额,进退两难。
听完以后,明思只能摇首无语――这事儿措置得也太糟糕了些,一步错,便弄得步步被动。
这将军刚刚才开端“齐家”,这般一走就是一两月,对夫人也太不公了。
包分歧一噎,只好应下,却在出门后迷惑地挠了挠首――将军仿佛表情不大镇静……
襄城侯“他杀”事件后的第五日,太子司马陵便觉得病中太后祈福的名义去了西龙山行宫,每日斋戒沐浴后。去纯元观为太后诵经祈福。
建熙帝寿诞后的第二日。包分歧便到达了大京。
他的确有苦衷,补葺工事的款项的确也有完善,但最宁贰心烦意乱的倒是因为昨夜从袁侍郎伉俪那边得知的阿谁动静。
袁侍郎夫人的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带了些难堪又带了些疏导的笑意,“秋将军莫怪,只怕我狐疑重了些,还觉得是我们老爷在外头…… 我这内心头就想不开了,我也不是那气度小的,这屋里头也不是没给他放人。这偏房伺妾加起来也是七八个――算了,算了,我也不说这个了――秋将军你看此人该如何措置?”
因为朝中的事儿,司马陵的表情也不甚好,故而纳兰笙的神情也有些沉重。
杜老夫人宫门喊冤哭诉的事儿已经传得街知巷闻,但经纳兰笙这么一说,明思才得知详确内幕委曲。
袁夫人瞪他一眼,“我但是为他好。”
包分歧笑道,“不如让部属去北边吧,那几处工事太远了些。这一去只怕就得一两月。将军这才返来一月……”
明思瞥了他一眼,垂眸道,“我看将军这几日似有苦衷。”(未完待续)RQ
他只觉心下烦乱非常,理不清滋味,闻言稍稍一顿,“袁夫人请讲。”
明思看了他一眼,转了话题,“这几日可另有甚么事儿么?”
他记得他还在呆愣中,没说得出话,那袁夫人又道,“依我说啊,这孩子好歹是一条命,来了也是一场缘分。又是秋将军的第一份血脉,万一是个男孩,老夫人不知该多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