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陵愣了愣,见皇前面色便知此事无回转余地,便垂眸应下,施礼辞职出去。
这夜过后,两人干系便靠近了很多。
明思悄悄一笑,喝了一早晨酒,这心防也歇下很多,一笑后,便偏首想了想,“我说的太子哥哥一定喜好,不若太子哥哥说个欲望,明思来祝酒,这般可好?”
丁程二位幕僚也被接来行宫,每日下午,司马陵便同两位幕僚商讨今后各种细则。
司马陵此番出来也是同建熙帝商奉迎了,待春闱学子金銮殿面圣之际才回朝,故而每日早间还是去纯元观为太后诵经祈福,晌午后便回行宫。
现在微微有些酒意,但起码还节制得住,再喝下去,不免不出岔子。
看完信中,司马陵虽是面色不虞,但还是命令回宫。
那日听纳兰笙一说,他便知了轻重,不然也不会连夜赶回宫中。
司马陵点头,“先前斋戒了七日,这几日去诵经也都斋戒了。”
明思却眉眼笑开,端起酒盏,“彻夜太子哥哥敬了数杯,这最后一杯便由我来敬吧。”
司马陵抬眉轻笑,一双凤目熠熠生辉,“天然要喝。”
看着明思现在巧笑嫣然,又带了几分敬爱调皮的模样,司马陵不觉有些怔忪,垂了垂眸,半晌,抬眸轻声笑道,“可贵明思许我一愿,不若此际先欠下,等今后我想到了,伱再还我。”
见司马陵如是道,明思也只能移开手,也是无法,“只能一杯,再多真不成了。”
说着,她又望了司马陵一眼,成心偶然道,“实在我那几个姐妹大多都挺好。大姐姐和二姐姐性子和顺,七mm和八mm活泼敬爱,心眼都挺好。”
上官皇后悄悄叹了口气,“好是好些了,可瞧着精力倒是大不如前。”顿住,又看向司马陵含笑道,“现在伱也大婚了,如果早日能有个皇嗣,给这宫里添点喜气,也许伱皇祖母表情能好些。”
现在说到这里,便故作随便地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