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碧手里就剩下两千两的银票,攥得紧紧的,两千两可不是小数量,朱成碧现在身上这套高调豪华有内涵的行头加一起也才花了一千多两,这些是她娘给她的压包钱,如果都花了……但看到钱珞瑾那副讨人厌的挑衅神情,朱成碧脑袋一热全都放了出来,对劲地看钱珞瑾:“该你了。”
“晓得了,你先归去,我换身衣服就畴昔。”
福鲤腰弯得更低:“为殿下效力是主子的幸运。”
“去东南边向的无量天尊像那边等着,不要张扬,贫道不想被宰相令媛找费事。”
“我的傻mm,两千两银子,能买多少月饼?我开个月饼店每天给你做月饼好不好?”
小小年纪就晓得款项的魅力,这孩子当羽士真可惜了,甚么时候这家道观开张了,珞瑾必然雇他当伴计。
“……”
谢梦曦还是想不明白,不怪她,如何能逼迫四岁小孩去了解公事员支出题目。
钱珞瑾为甚么觉到手痒痒呢,特别想打人,吸气,呼气,压抑住心中激烈的打动,珞瑾仍然满脸笑容地说:“小道长,我就想问问你,功德箱里的钱你们观主会分给观里统统人么?”
钱珞瑾全部谨慎脏都不好了,这孩子才多大点啊,还真是观主?完了完了,这家道观没前程了。
小羽士看钱珞瑾的神采跟防贼似的:“贫道不布道,不解签,不画符,不说梦,不占星,不看相。”
“你说,我想去镇国公府,找个甚么来由好?”
小道童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摊在钱珞瑾面前:“一块月饼五十两,你要几块?”
一语惊醒梦中人,慕从锦蓦地从床上翻身起来:“福鲤,我真没白疼你。”
“都是小钱,没意义,”钱珞瑾估摸着朱成碧手里的余额说:“一口价,两千两银起,你先放我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