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淮州四周看看,你帮我一个忙?”慕从锦对钱珞瑾说:“我写一封信,你赶回都中,亲身送给三皇子。”
可惜谢大爷无能,不然镇国公府得是多大的助力,钱珞瑾对这个不成器的大娘舅的确毫无体例,要不是谢老太爷撑着,镇国公府得变成甚么样?
慕从锦朝钱珞瑾微微点头,表示她不要多行动,走过钱珞瑾身边时,悄悄握住钱珞瑾的手,钱珞瑾感遭到手心多出一块微凉的东西,她把手紧紧扣住,待人走后才伸开手指,慕从锦塞进她手里的是一块他经常带在身边的玉佩。
“你也是,回了都中,我不在……万事谨慎。”
看慕从锦神采就晓得不是打趣的事情,钱珞瑾慎重地点头。慕从锦暴露欣喜的笑容,上天对他不薄,固然让他穿越到勾心斗角的位置,又送给他一个能够无前提信赖的知己。他欢乐的事情,有人懂他的笑点,他烦恼的事情,有人做他的左膀右臂。
为了尽快帮慕从锦把信送到,钱珞瑾也是拼了,硬是把路程收缩了一天半,风尘仆仆地赶回都中。谢老太君还真觉得钱珞瑾是想她了呢,打动得老泪纵横,直夸没白疼珞瑾。
马车到了郊野就是和慕从锦分道扬镳的时候,钱珞瑾竟有些舍不得,千言万语到嘴边只能说出两个字:“保重!”
卫陵县令内心好苦,本来想在卫陵舒舒畅服养老,这么小庙里硬是挤出去两尊大佛,想挑个软柿子捏吧,这钱家蜜斯身后又冒出个皇子,都中里错综庞大的人际干系,像他这类处所官员实在头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