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世道?出身好的反倒要吃了出身差的亏?钱珞瑾摆手道:“行行行,你贤惠去,恶妻我来当,归正也没人管我贤惠不贤惠。”
慕从锦早晨返来就瞥见钱珞瑾一脸哀伤地坐在铜镜前卸妆,随口问道:“脸上长痘了?”
愁人不愁人?
钱珞瑾恍然大悟,怪不得好阵子充公到卫陵来的家书了,本来都直接寄给了慕从锦!甚么意义?到底她和慕从锦谁才是钱家的孩子?
阮红感觉本身男人如此硬气,娇柔的身板也挺直了些。
“我又不爱喝酒。”
窦大爷被撸了官职,本来该极刑的罪恶看在丽贵妃的面子上只判了把牢底坐穿,细心算来皇上对威国公府还是很有交谊,窦大爷只是下狱罢了,身上的爵位都还在,将来如果二皇子即位,再放出来又是一条豪杰,可对威国公府来讲这是地动山摇的打击,他家属谱往上数历朝历代为官可都没出过犯人啊。
慕从锦很少撮要求,如果回绝他不是太不敷义气了嘛,钱珞瑾只得承诺。
慕从锦低头倒酒,眼睛里倒是晶亮的光芒,脑筋里想着钱珞瑾醉酒后的模样,当了皇子妃后她特别洁身自好,一次都没喝醉过,想一想慕从锦另有点小失落。
将鲁家支出麾下,机会成熟再通过施压把阮红女人弄走,然后给鲁公子提个干部让孟三娘做个干部夫人,钱珞瑾把小火伴的下半生幸运都给安排好了,如何这位鲁公子不按套路出牌。
鲁参领这类级别的官员,府上能有皇子妃台端光临可谓是蓬荜生辉。鲁老夫人一向晓得儿媳孟氏和镇国公府的女儿们有友情,可没想到友情好到现在做了六皇子妃的钱蜜斯还上门访问的境地。
钱珞瑾倒也没说别的,和孟三娘聊着小时候的趣事,直说体贴着孟三娘的婚后幸运,就是要给鲁老夫人上点眼药:孟三娘老爸固然品级不高,她的手帕交现在但是皇子妃和世子夫人,从小长大的手帕交,抵得上半个姐妹。
钱珞瑾内心美极了,还敢说二娘舅是百姓,你们府上出了个犯人,还不如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