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另有多少钱?”慕从锦问钱珞瑾。
“儿臣想清楚了。”
或许是因身上没有受伤,或许是因孔殷担忧着慕从锦,钱珞瑾只在床上喝了点稀粥,就规复体力从床上跳起来。
“要尽快向南鸦族求援,一刻都拖不得。”
慕从锦和花逸文领的都是朝廷的俸禄,银票都是官中银票,用了恐留下陈迹,钱珞瑾的就分歧了,钱家贸易来往,那钱都是真真的活钱。
皇后终究站起家,奉侍皇后多年的老寺人忙上前扶住皇后的手,只听皇后凤令亲启:“摆驾三皇子府。”
钱珞瑾很少瞥见慕从锦皱眉的神采,或者说慕从锦很少会在钱珞瑾面前皱眉,一旦他暴露如许的神采,申明事情真的不妙。
皇后见三皇子意志果断,心中没有怅惘,沉默。
三皇子腰间佩剑,快步走进大殿,直走到皇前面前,对皇后说:“宫中禁卫皆听令于丽贵妃,请母后随我回府暂住。”
花逸文看钱珞瑾低沉的模样,又说:“你也不必如此,身担羽林卫之职就要有此憬悟,也不但羽林卫,传闻几年前西北大乱,夷族人来犯,只三年时候西北大营就死了八万将士,和那比拟,这些实在算不了甚么。”
还没等钱珞瑾把藏在身材各处的银票掏完,慕从锦仓猝喊停:“够了!”
三皇子半跪于堂下,再次道:“丽贵妃狼子野心,宫中处境伤害,恭请母后移驾三皇子府。”
“要我帮你换药?”钱珞瑾问。
就在钱珞瑾三人快马加鞭向寒鸦族聚居之地赶去的时候,都中城里是更大的烽火。
皇后没有急着跟儿子走,她看着煞有豪气的宗子,问道:“如果你父皇真的立他为太子,你现在就是谋反,你可想清楚了?”
慕从锦勾着钱珞瑾的下巴:“是我把你卷进这类事,只要你安然无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