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山连连点头,说道:“妇道人家,必然是被人蒙骗了,作不得数。”
说着话,两名东孝陵卫,便带着一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女子上了大堂,那女子出去后,竟然是先冲着陈道陵媚笑,我看了内心一真奇特,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这家伙必然是又用美女计了。
这位孙承司,本来只是大理寺少卿,但本来的大理寺卿投诚以后,陈道陵便威胁利诱的,将孙承司给扶了上去,而孙承司为人,倒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可却因为久不得志,以是对陈道陵非常戴德。
韩元山说道:“要避嫌啊王爷!”
李氏神情轻松,说道:“当然买过的,不过,那诗文我是看不懂的,毕竟才疏学浅,可王妃娘娘的戏本,倒是写的浅显易懂,我非常喜好呢。不过,就是贵了一些,那戏本才不过万字,竟然要买一百两黄金呢。”
随后,东孝陵卫一拥而上,而梅知秋带来的人,倒是连抵挡都不敢,梅知秋还挣扎了两下,但倒是被人给打晕了,像拖死狗一样给拖走了。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很奇特,当时孟烦了脱手,照理说,顾末最好的挑选,便是扔下北宫破,可她竟然在最后时候,还要救北宫破一命,并且我是看的很清楚,当时顾末的脸上,清楚就写着不舍两个字,她竟然会对北宫破不舍?
我只是想要操纵梅青书擅自印制诗文与戏本的事情,狠狠的敲梅家的竹杠,再顺手将梅知秋给牵涉出去,只要有机遇审他,再加上我们本来就把握的罪证,便能治了梅知秋的罪。
“休要抵赖!”
陈道陵也不急,只是说道:“既然韩大人说不作数,那便不作数,可李氏这可就是作了伪证,韩大人,作伪证又该如何罚?”
我翻开了书肆的门,血腥味便劈面而来,而书肆以内,我的手弩队,无一人生还,而那些蒙面的杀人者,见有人出去,便想冲要出来,可却被东孝陵卫给顶了返来,我忍住泪水,咬牙道:“留下一个活口,其他的,当场格杀!”
李氏说道:“是的啊,上面但是写的清清楚楚,我又如何会扯谎呢。”
“王妃的诗文与戏本都是传世之作,无价之宝!”
孙承司说道:“并且,照理说,本案证人乃韩大人家眷,韩大人您是不是要避嫌呢?”
没多久,便到了刑部大堂,刑部尚书韩元山仓促而来,太子与顾末也在随后赶来,文王爷是一早就来了,但站在角落,很不起眼,别的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沈士儒,另有大理寺卿孙承司,而宗人府宗令,因皇上没有兄弟活着,以是空缺,但右宗人辅国公倒是参加了。
说话的,是沈士儒,他看了一眼韩元山,淡淡的说道:“若我大庆的律法,都如韩大人想的这般儿戏,天然是能够的,王爷要杀,且杀了就是,到时沈士儒给王爷作证!”
“哦,本来如此。”
“梅大人,俺是你的人啊!”
我看了梅知秋,说道:“你也不细心看看,你那儿子是如何死的,他是被我下蛊而亡,而善于用蛊的,不就是‘灰尘’的人吗?你又是太子的字,莫非你不晓得‘灰尘’便与太子有关吗?”
韩元山想了半晌,便说道:“既然如此,那韩某便真要避嫌了,而太子殿下既然在场,此案便由太子殿下主审好了。”
随后,有人将票据送到了辅国公案上,他拿起来瞧了两眼,说道:“嗯,我也常在梅家书肆买书,以是这票据,我还是熟谙的,是梅家书肆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