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说道:“那里委曲了,你不要胡说。”
听着陈道陵充满自责的话,我的心已经软的一塌胡涂,不想哭,就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直到有些堵塞,才又松开了他,可却他还要说话,我便又说道:“别说话,吻我……”
过了能有一盏茶的时候,陈道陵与独孤断剑返来了,实在之前陈道陵去追“秦经纶”时,我怕他会有不测,便暗中让独孤断剑也去了,不然当时如果独孤断剑也在,我们就更不怕那些妙手了。
“还不委曲吗?”
靖王爷是白了他一眼,说道:“好了,晓得你对倾儿好,可你若真是那样的人,围城时又何必拼了命庇护全城百姓?不过,你说的也对,如果真的没有挑选那天,是定然要去杀人的,但杀人,也是讲究体例的。”
靖王爷沉吟半晌,说道:“如果抓不住她,题目可就费事了,毕竟是死了太子妃,到时候,可不但仅是东宫,恐怕满朝文武,都会非常存眷的,而本来的中立派,也会在这个时候挑选站队了。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让人担忧的,我是怕,统统人都会来逼倾儿,到时我们就要面对两个挑选,让倾儿跑,或者是,让统统人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