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陵假装奖惩似的,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这才又说:“倾儿是甚么样的人,我又那里不晓得,哪还会感觉委曲?”
“就晓得,我不走,你才不会叮咛人沐浴!”
想着,陈道陵的行动放缓,将手从一片暖和中挪开,不敢再持续,倒是忍不住,密意的看着面前的人。
这混蛋就搞俄然攻击了,他就按了我腰一下,就把我搂进怀里了,然后把果冻喂了过来,这般主动,我也只能笑纳了。不过,很快我们就都气喘吁吁了,乃至是将近堵塞了,我才不得不推开他,伏在他胸膛,都不敢去看他的脸了,因为他的目光太炽热了,我都怕被他给熔化了。
“倾儿。”
安海棠踌躇了好久,说道:“那,便听末儿的,但末儿切不成忘了本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