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
我又在想甚么?
出宫的路上,靖王爷也说了,看来皇上此次是不筹算究查太子了,而委曲了成王爷,想必皇上也会给一些赔偿的,倒是他跟陈道陵,是甚么都得不到的,想想是叫人有些窝火。
并且,那追思的目光,又是甚么意义,如何显得那般不普通,又那般熟谙呢?
仿佛是,靖王爷和成王爷,他们之间也临时达成默契了,起码在这件事情上,他们要一起给太子使绊子的,以是传道宫里的话,便是我与陈想年在行宫玩耍,而刚巧靖王爷也去了,当晚便有人行刺,靖王爷就顺手处理了刺客,但说法倒是,他的人感到之前,行宫的人已经死的差未几了,至于我和陈道陵为甚么会安然无恙,是因为有靖王爷和暗卫的庇护。
竟然是在为我着想,可他忍不住,我又如何会没法入宫呢?固然传闻头一次做没胸没罩的事情会很疼,可也不会到下不了床的境地吧?
又等了大抵一盏茶的时候,周公公推开了门,浅浅行了一礼,说道:“王爷,王妃娘娘,请进吧。”
“你们两个,竟还不如一个女子。”
皇上所提,是大理寺、刑部与都察院,但却唯独没有说宗人府,仿佛是有一些言外之意。
再次换了衣服,又梳了头,出门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但好歹是在规定时候之前,到了御书房。
公然,前次在东宫偷了一首《凉州词》,是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中。
听这意义,皇上仿佛跟北宫雪瑶很熟啊?
皇上淡淡的笑着,说道:“倾儿如果至心要谢,闲暇时,便作诗几首,父皇最喜诗词歌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