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不成制止地支出点代价,受了伤,但能赶在傅瑶生辰返来,也算是他赚了。
“要不要去看灯会?”谢迟问道,“我听人说,凉城明天的上元灯会也是筹办好久,会很热烈。”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个锦囊来, 放在了她手中。
傅瑶抬手勾着谢迟的脖颈,抬头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也很想你。”
风雨飘摇的日子逐步远去,灰尘落定,将军班师,带着贵重的礼品赶来为她道贺生辰。世人多数有虚荣心,傅瑶也不能免俗地被媚谄到,心中出现些高兴来,甜滋滋的。
“不管如何,我这不是好好地返来见你了吗?”谢迟仍旧将她的手牵了过来,顺势开了个打趣,“你如果觉着心疼,不如就让我讨个好处吧。”
谢迟被这个来由噎了下,晓得傅瑶不会信本身所说的“无妨”,只得放弃挣扎,但心中并不会为此绝望。
谢迟对傅瑶的情感再灵敏不过,先前发觉到她心中仍有芥蒂,以是从未想过勉强,只一点点摸索渐渐来。而现在,在发觉到她终究放心以后,立时涌起狂喜的情感来。
见傅瑶暴露笑来, 谢迟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将明月珠放好以后,傅瑶忽而想起年节时的事,问道:“你这伤,是不是除夕当时受的?”
两人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齐齐地僵了下。
方才是意乱情迷,被冲昏了脑筋,现在沉着下来她多少是有些后怕的,总担忧他那伤口会不会再崩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