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怕……上回将军经验的,不准挑衅是非,群情主子。何况这事又牵涉着秦二公子,更不敢随便说了。”
“昨儿德明说,都城里那位的龙体是愈来愈不好了,整日召太医在旁候着,没准儿哪天就得变天。媳妇按着往年送往都城的礼又添了一份,筹算叫人早点出发送畴昔,母亲您瞧瞧。”
她这会儿肝火攻心,满口数落,沈氏没体例,只能听着。
苏若兰愈发惶恐,却尽管瞧着周遭的丫环,一副有磨难言的模样。
“奴婢刚才是闻声老夫人提起二少夫人,想着别的事,出了神才没闻声的,请老夫人恕罪。”苏若兰面露惶恐,声音都因严峻而短促不问。
先前在南楼, 她本筹算趁早压住攸桐的锋芒,谁知棋差一招,功败垂成。
老夫人最不喜这般遇事就慌了神的,又听她提起攸桐,愈发不悦。
老夫人被尊奉惯了,内心不满,感觉为攸桐重惩贴身丫环实在不值得,听了劝言,便点头应允,将苏若兰调回屋里来服侍。
现在寿安堂里缺人手,苏若兰早前在这里办差妥当,这阵子又诚恳改过,孝心可嘉。
傅老夫人最看重颜面名誉,那里听得出来,一叠声道:“可爱!金灯,金灯呢?”
老夫人瞧罢,因不知傅煜有没有筹算带魏氏回门,想叫人去问问,昂首叮咛。
末端,又叩首道:“奴婢记取经验,不敢挑衅是非,这回是亲眼所见,绝没半个字的谎话。老夫人如果不信,可叫金灯来扣问,那天酒楼门前的事,也有很多人见证。”
半晌后,见老夫人和缓了点,才道:“那就叫魏氏来问问,如果曲解,也别冤枉她。如果真的,就该管束,哪能您在这儿气坏身子,她在南楼清闲安闲呢?”
苏若兰遂将那日的景象一字不漏地说给两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