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姚掌柜方才送了一筐草莓过来,又被大夫人派人将大半筐要了去。”
姚掌柜是卖力打理姜柠宝娘亲嫁奁铺子的大掌柜。
“明天的午膳有甚么好吃的?”姜柠宝收敛思路,笑盈盈的问道。
姜柠宝轻点了下头,想起这桂花树下埋着的一坛坛女儿红, 有好几坛是她和爹爹一起酿造,一起埋下的, 叹道:“爹娘如果得知我被退亲,不知会多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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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拖后腿,她但是专业的。
婢女春喜望着女人娇美动听的笑容, 不知为何,内心头闪现一抹忐忑, 总感觉女人那里不对劲。
姜柠宝转头看了一眼春喜,春喜是她的亲信婢女,一向待在她身边,从未拜别,最后更是帮着‘她’做了很多暴虐的事,被人卖去肮脏之地。
春喜咬了咬唇,为女人抱不平:“但是……但是明显错不在女人!”
确切很好, 做了这么多年娇蜜斯, 可贵透露一点真脸孔,却将人吓得目瞪口呆, 姜柠宝顿觉浑身镇静不已。
“春喜,你说定国公如何?”
姜柠宝眉心微蹙,神情如有所思,半晌,她才恍然大悟,低低轻叹一声:“真是个傻女孩。”
屋内寂静了一瞬。
春喜忍不住放轻了脚步走上前。
面对被退亲的窘境。
谢家本是王谢望族,树大根深,枝繁叶茂,特别是谢家出了一名世袭的定国公后,更是如日中天,申明显赫。
真真令人扼腕。
不再是满目疮痍,没有亲人的季世,这一世,她有了心疼她的父母,能够随心所欲的吃各种百般的美食,酿造各种奇异的酒,姜柠宝再次有了活着的欲望。
真是一件值得欢畅的事。
谢景翊八岁那年恰好被谢老夫人看中,在宗族的见证下,过继给定国公,成了定国公府内定的世子爷,她这个未婚妻的职位水涨船高,成为都城贵女令媛们恋慕妒忌的工具。
说完,她再次拿起一颗草莓吃了起来,舒畅的眯了眯眼,内心却悄悄奇特,如何没有她放话要嫁定国公的传言。
不过书中为何没有提起这事,只说姜柠宝不甘心退亲,死缠烂打胶葛男主,不,有提起过,是姜柠宝在对女主杨舒清做尽暴虐之事名声尽毁后嚷出来的,但为时已晚,晓得这统统的人,除了她的爹娘,不是全都逝去,就是杜口不言,没人信赖。
春喜一脸惊骇,焦心的劝道。
“女人,您又在驰念二爷和二少夫人了。”
这时,婢女春喜返来了,手中提着一篮子红艳艳的草莓过来,翻开八宝珠帘进入阁房,将一篮子洗得干清干净的红草莓放到矮榻中间的矮几上,几番踌躇,春喜咬了咬唇,终究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可惜书中并未流露爹娘到底在那里, 只说被人救了, 那处所与世隔断,爹双腿断了,娘还失忆,没法回长宁伯府。
上辈子,除了一手奇异的酿酒技艺,没有异能的本身在季世不管碰到多大的伤害,每次队友都死光了,她都好运的活着。
用过午膳后,婢女春喜在清算桌面,她坐在矮榻上,泡上一壶香茗,凝睇着窗外的桂花树,思路飘飞。
姜柠宝淡然一笑,朝春喜眨了一下双眸。
“春喜,不消在乎这点小事,大伯母不敢做得过分度。”
谁知他杀了也没死成,而是带着影象投胎到当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