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必担忧我会做出甚么样的胡涂事,您活着一日,我就照顾您一日,您若死了,我也不会寻死觅活,只是再醮的事,您就不必再说了。”
……
长信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有些措手不及,逼问之下便答道:“王妃,王妃她没走,她是染了瘟疫,怕您担忧便去外头住了……”
只是欢畅过后,他就发觉出了不对劲,本日他一早醒来就没见到崔静闲,本来觉得她是有事去了,便也没问,可直到过了一个早上,他都没见到崔静闲返来。
底下的人纷繁称奇。
她也没有承诺,只是看着他,道:“您别担忧,我免得的。”这话说完,她似是又担忧他无聊,便又柔声说道:“昨儿读得书还没完,我给您持续念吧。”
他又收回视野,自顾自喝着水,等喝完才又看着人淡淡说道:“喝完茶就归去吧,这里不是甚么好处所,我有人照顾,你没需求在这边。”
可走到门口,还没能出来就听到了一桩对话。
底下人欢畅。
可洪灾以后要做得事情另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