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见到了,但总感觉不太对劲儿……”
最后这两个字他又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似暖风吹过,轻软又含混。
三梦判定挂了电话,单独仰躺在床铺上放空。
这回他没改正她要叫妙贤,而是摸索着将手指放进她嘴里,勾挑着她的舌头,过了一会儿才说:“……疼的话就咬我。”
也不晓得是让她那里放松。
她在客房打好了地铺,重新洗了个澡出来,已经困得眼皮直打斗了。
她先本性失聪,襁褓中就被抛弃在光照寺门口,因为是女孩,不能在庙里做沙弥,圆觉佳耦就收养了她。他们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她的到来弥补了这个遗憾。外人风俗叫她哑妹,家里人也当乳名来叫,实在她驰名字,圆觉大师取的,叫妙音,实在还是遵循宗山这一派系的法号排辈来的,不随陈氏的俗家姓,既当她是女儿又当她是弟子,跟陈一一样。
三梦绷紧了身材,本能地想要叫唤,嘴巴却抿紧了,死死含住他的手指。
来不及多想,他的手心已经贴在她背上把她往怀里按:“如答应以吗?”
再往下,就更加不能节制了,她伸出的手也被他缠住,她弓起家抓住床单的时候,他就覆在她手背上跟她十指紧扣。
“有甚么不一样?你是我太太,”他俄然倔强起来,“我如果连你都不能体贴,还如何普度众生?”
吃完饭,妙贤要去跟僧众一起做晚课,三梦本身先回家。
“想泡你呗,还能是甚么意义。”梁晶晶不假思考地答复,“男人放下身材来哄你,必定就是想跟你困觉。”
三梦闭了闭眼,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不是让你等我,如何本身先睡了?”有人在她耳边说话,然后她身上的被子很快被翻开一角,男人热腾腾的、沾了点水汽的身材钻出去,贴上她的后背,“要睡也睡在我们的房间,为甚么跑这边来?”
他解下身上的袈、裟往她肩上罩。
这是甚么世道,结了婚的人每天独守空房,这个没结婚的反而夜夜歌乐。
三梦居高临下,却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均衡。
她扭着身子要脱身,被他按住:“你要去哪儿?别乱动。”
三梦实在惊得下巴都掉了,冷静把掉地的下巴推归去,今后退了一步,摆手说:“不不不,就几步路,我走快点儿转眼就到了,用不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