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正坐在石凳上歇息,听到动静猛地站起家,瞪直了眼看向前来报信的小兵:“你说甚么?粮草被烧了?粮草好端端如何会被烧了?”
梁统领不成置信地瞪着他:“撤退?你看清楚了?”
统领又急又怒,来回转了两圈,吼道:“昨夜没风,不成能俄然着那么大的火!究竟是甚么人干的?”
贺渊有些惊奇地看着他,抬手表示上面的人放行,待他走到近前才发明他脸上有伤。
想到薛云舟,他就恨不得马上拔营,最好不回都城,直接找他去,可这么做的话必然会引发别人的思疑,原摄政王对峙那么多年守在都城,可见他对都城是有执念的,如果没有合适的来由就分开,底下的人该当也不会甘心。
“废料!”统领狠狠骂了一声,胸口狠恶起伏,视野一转,看到另一个小兵正战战兢兢地站在角落,便冲他吼了一嗓子,“甚么事?”
此言一出,相称于当众表态下定夺,四周的将领各个冲动得红了双眼,齐齐抱拳下跪,朗声道:“誓死跟随王爷!”
“皇上是不是被薛冲那老狐狸的余党给节制住了?都没有问过王爷的意义就私行下旨,这旨意不接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