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动静的薛云清母子赤着眼仓促赶到燕王府,在确认薛冲的身份后恨不得将他扒皮下油锅。
康兴为解缆的时候,薛冲刚好被押到青州。
薛冲一下子瘫坐在地。
“高子明重获自在了,现在轮到你了,不过你别想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薛冲看到高子明的惨状,这才真正惊骇起来,高子明究竟蒙受了些甚么才变成这幅模样?就在他慌乱时,薛云清阴沉森含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乍然响起。
在燕王府与康兴为弟子故交的两重施压下,本地知府不敢公开里使手腕,只能正大光亮地“审案”,不过因为并未在康家搜到“谋逆”的更多罪证,想要单凭一篇文章科罪必会引发公愤,而因为那道圣旨事关严峻,他们又不想将人放了,只好把案子吊着。
贺桢毕竟年青,有些沉不住气,当即就命令将那位知府撤职查办。
宋全回道:“已经在逃回青州的路上了,别的明处暗处都安排了人看管,制止他逃窜,也制止有人来援救。不过此次抓住薛冲没有轰动任何人,短期内不会有谁发明他失落,发明了也一时想不到燕王府头上。”
贺渊点点头,又问:“人呢?”
贺渊看出他的设法,伸手在他脑后揉了揉:“薛冲亲身去取的宝贝应当就是那道圣旨了,既然能顺利找到圣旨,那知府想必不会难堪外公,再说外公弟子故交很多,那些人总不会置身事外。”
薛冲顿时猜到本身被抓到的真正启事,惊怒交集:“你敢叛变我?!”
康家确切被那位知府大人搜了个底朝天,并且还真让他们搜出了一样宝贝,宋全的人觉得知府会派亲信将宝贝送给薛冲,都已经做好随时盯梢的筹办,没想到薛冲却本身亲身来拿了。
贺渊问:“肯定此次没抓错人?”
薛云舟眼睛亮了一下,连连点头,两个当代人在这件事上很不当代地丢弃*观,就等着窥测奥妙了。
“应当不会。”宋全点头,“□□已经被揭下来了,确是薛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