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太医点头叹道:“过了这么久,王爷还想清查,恐怕不轻易。”
“是,他只供出了季将军。”
宋全分开以后,贺渊在书房坐了半晌,起家走到廊檐下:“何总管。”
窗外的贺渊正感觉他的言行举止眼熟得过分,俄然发明羊毫在他脸上甩下几滴墨汁。
甚么年年红利,放屁!
看着看着,他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不由微微眯起双眼,过了一会儿,眼里透出几分冷意,哼笑一身,提起笔在空缺册子上重新记账,把当代烦琐的记账体例转换成当代记账体例。
石太医顿时有种屁股上被戳了一下的感受,差点就想站起来了。
薛云舟再次支起脑袋,一边思考着对策,一边无认识地转动动手里的羊毫。
贺渊又淡淡收回目光,道:“石太医,你给我诊脉有多久了?”
估计这具身材的原主是个书白痴,薛冲造这么一份假账目,必定不会推测会被书白痴看破。
他不风俗做事的时候有个不相干的人杵在中间,早把书房服侍的小厮打发走了,这会儿书房里没有别人。他看内里仿佛要下雨,便起家去关窗,刚把手伸出去,就见前面走过一小我,恰是之前曾叮咛去查事情的亲信保护宋全。
这是丢渣滓丢到我手里了?
“王妃返来没有?”
“是,当年王爷……”石太医蓦地闭嘴,因自知讲错,面色有些生硬。
贺渊接过供词看了看,蹙眉回想了一下:若记得没错,季将军应当就是忠义侯薛冲的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