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川被推得后退一步,瞪着杜诺:“干吗啊?”
黄川这会儿不在房间里,因为下雨天,影响了工程进度,他正在现场跟着,趁便开了个动员会。
杜诺客气了一句,让黄川扶着要往外走,黑暗内里看不清楚,回身的时候打石膏的腿撞到了桌子腿,重心不稳,连带着黄川一起今后倒,杜诺啊的一声,就趴在了黄川的身上,结健结实地把他当作了肉垫。
屋子里黑漆漆的,杜诺摸索着往前走,越走味道越大,的确是酒精味。他本身的房间是不成能有这个味道的,必定是走错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想往门口退,但是腿脚不便利,挪了一步就撞到了中间的桌子。
黄川跟两小我走到走廊上:“不是你们俩想的那样!”
黄川挠了挠头皮:“哦,你说阿谁啊……我还真不是因为这个……”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好到底应当如何表达,总不能直接问杜诺你是不是同性恋吧?
杜诺低着头:“我晓得你挺烦我的,以是我上厕所也不美意义叫你帮手。我本身能走到这里,也能本身走归去。”
杜诺应了一声:“还没睡呢。”
杜诺一手拄着树枝,一手扶着桌子,渐渐往前挪。石膏还挺重的,他那条伤腿几近抬不起来,又不敢用力,略微动一下就感觉疼。他一分钟才挪了两步,非常艰巨。
两个工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神情就有点古怪,一边笑着一边说:“我们就是路过,闻声动静过来看一眼,没事没事,你们持续!”
他几近是抱着杜诺上了台阶,对着小便池站好。
老张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看时候不早了,筹办睡觉,睡前来问问你要不要上卫生间,先带你去便利一下。”
好不轻易杜诺便利完了,黄川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回到了宿舍房间,杜诺的衣服全都湿了,他本身把上衣脱了,裤子勉强脱了一半,另一条腿没本领脱掉,黄川上去帮他,拉着裤腿往下扯,尽力了半天赋算是把裤子脱掉了,他拿着裤子筹办去洗一下,杜诺则拽着裤腿不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