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被时砚打趴在地上的男人,靠在门边,从口袋摸出了一盒烟,抽了一根出来,叼在嘴边。
席琛一顿,伸手和顺的擦掉女人不断掉落的泪珠,眸子染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悄悄的吹了吹她红肿的脸,声线嘶哑:“乖,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靠在暖和的臂弯里,子衿紧绷的神经垂垂松弛下来,没一会儿,她就支撑不住,昏睡了畴昔。
程靖因为喝了点酒,油腻败坏的脸上泛着红晕,他高低打量着子衿,勾唇调侃一笑:“想跑去哪儿?”
周身出现寒意,程靖缩了下肩头,唯唯诺诺,不敢说。
她抓紧被子,想要爬起来,俄然脚腕被人用力往下扯,子衿一惊,等她反应过来,脚已经被绑住。
苗条的手指撩起女人垂在脸颊上的头发,在看到她白净的脸上一片红肿的时候,瞳眸一震。
止住血,程靖又不解恨的往子衿的身上多踹了一脚,然后叮咛一旁冷眼旁观的保镳,“把她丢到床上。”
另一个,看着装打扮,应当是他的贴身保镳。
程靖捂住已经流血的脑门,狠狠的往子衿的腹部上踹了一脚,谩骂:“小贱人,敢砸我,看不弄死你!”
趁着空地,子衿逃离了寝室,却在客堂与程靖撞了个正着。
子衿迷含混糊当中,感受有人在顾恤的抚摩着她的脸,熟谙的味道,熟谙的触感,熟谙的心安。
身边的保镳面无神采的扫了一眼四周,说:“应当躲起来了,我去把她找出来。”
半响,席琛眺眸看向他,勾唇:“打了几下,嗯?”
闻声他的声音,门越敲越重。
子衿点头,恐怕他会消逝,紧紧的拽住他的手腕,眼皮很重,却固执的不肯闭眼。
男人被她擒住双手按在地上,不断的挣扎。
不,她深吸了一口气,四周翻找能够砸玻璃的东西。
---题外话---本来筹算零点万更,但是明天很晚才到家,十一点写到三点就只写了四千字,别嫌弃我,我都看不下去了。明天另有一章,谅解我的眼皮实在支撑不住了~爬去睡觉了。
闻言,程靖只觉五雷轰顶,脚都发软了。
整整喊了半分钟,氛围当中只要她的声音在回旋,无人回应。
彼时,程靖粗哑的声音不耐烦的从内里传了出去,“人呢!”
仿佛要死的感受。
最后触怒了程靖,他骂了一声贱人后,又往她红肿的脸上甩了一巴掌,“给老子循分点!”
他的眼瞳像是被鲜红的血液感化,沉如永无尽头的深渊。
子衿的身躯忍不住狠恶颤抖起来,她绝望的看着床尾正迫不及待解衣服的男人,泪水,终究忍不住,一涌而出。
撕拉一声,肩头的衣服被扯开,一大片乌黑的肌肤透露在了氛围当中。
脑门一疼,程靖啊了一声惨叫,子衿三步上前,用尽浑身的力量,将他撂倒在地上。
闻声男人如暖阳一样温和的声音,子衿咬着下唇,无声的堕泪,她盯着他,声音颤抖,哽咽:“我疼。”
子衿在看到程靖脱去外套筹办逼迫上来的时候,眸子一沉,直接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含有血丝的唾液,声音颤抖:“滚。”
席琛从寝室出来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了。
扑通一声,那名保镳没有涓滴防备,被砸到脑袋,踉跄的退了一两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