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接一波的挣扎,换来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欺侮,几次命悬一线,自份必死,却幸都活了下来,但是能活下来,也并不是因为挣扎和抵挡,只能说是幸运罢了。
一念及此,不由有些懊丧。
沈丹墨道:“白女人说话当真?”
沈丹墨道:“那,也比呆在,呆在这里强。”
一行人直接从沿营寨的中间大道走去,一起走到寨子中军“姜”字大旗中间的一个极大的大帐,却见一批女兵,少说有四五十人,沿着大帐四周而立,周到地保护着这一大帐。
沈丹墨冷冷的道:“谢了。”
只看不摸的妇人答道:“面貌,二等,春秋十六到十八,肤色,三等,身材,上等。”
白雪见沈丹墨不答,淡淡一笑,对老莫道:“好了,莫头领,你的差事完成了,前面的事,就由老奴来措置好了。”老莫道:“如此有劳了。”拱一拱手,翻身上马,带领众骑士进了大营。
那妇人和颜悦色道:“沈蜜斯休要惊骇,老奴名唤白雪,寨主有令,从本日起,统统要服从蜜斯调派,以是蜜斯对老奴,可不必客气,有何使唤但说无妨的。”
沈丹墨道:“你们为甚么熟谙我,究竟又想要干甚么?”晓得这话问着也是多余,但是不问一下,实是心有不甘。
白雪道:“顶替她们?如何顶替?”
白雪对沈丹墨道:“沈蜜斯请随我来,我们还要去见一小我,当然,那也是最首要的一个。”
两妇人一齐万福道:“白女人放心。”
沈丹墨见她随口应对,却能拈来一个典故,明显是知书识礼之辈,更是吃惊,心想:这妇人是甚么来头,竟不象是身在贼窝里的人。
见沈丹墨被说动苦衷,一时竟黯然神伤,无言以对,白雪自从见了她,便感觉她为人淡定,有种宠辱不惊的感受,俄然暴露这个神情,却也不无不测,当下说道:“沈蜜斯,老奴只是开个打趣,休要挂怀,你放心吧,神风寨的这些丫头,到底是秦风的人,各方面都很不错,传闻还宁死不平,只是他杀得逞罢了,如许的节女子,我们可不会虐待的。”
白雪已知她意,笑道:“沈蜜斯放心,我包管不会难堪她们的,只是各位女人也请合作一些,挣扎既无需求,也是徒劳,这是盗窟的端方,不成能变的,挣扎只会让这些老姐姐们多费点力,有能够还会受些不需求的伤害。”
两个妇人承诺一声,一人从中间抬过来一张椅子,请白雪就坐,白雪道:“也给这位沈蜜斯也设个座。”那妇人看看沈丹墨,脸上暴露迷惑的神采,却也依言给沈丹墨安排了座椅。
白雪道:“蜜斯请随老奴来。”把手朝众妇人一招,一行人便也进了大营,一起行进。路上一些寨卒正在走动,见了这一行人,纷繁暴露震惊加恋慕之色,指指导点,低声群情纷繁,固然是低声,但是群情者多,中间议题还是不免落到诸女的耳里,不过是批评谁标致,谁健壮,谁**大之类无聊的话题,但不知何故,对于行走在前面的沈丹墨,却没人敢置一评。
沈丹墨俄然想起,这儿紧挨中军,与姜长歌的大帐应是比邻而居,莫非这些女人,全都是姜长歌长年掳来的妇人,这些女人被姜长歌占有以后,便心甘甘心肠臣服于他?近似于帝皇的后宫?
沈丹墨道:“这些女人性子刚烈,请白女人放了她们,我愿,我愿顶替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