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买卖在你们看来是很荒诞,但我不感觉荒诞,说不定到时真能派上用处。并且就算没有这个买卖存在,这两人,我也是会放走的。”
华铁胜急道:“甚么,你还想请他们看大戏?”
白衣人道:“以此为点,周遭二百里。”
长须男人道:“所谓的大戏,指的不过是克日朝野之间的各种风波,这场风波来得猛,来得奇,瞧这模样,怕也不易消停,说是一场大戏也不为过。”看向白衣人道:“但是这场大戏,仿佛是绿林道上的大戏吧,这个与番人有干系吗?”
白衣人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华铁胆奇道:“刘兄,你说的他是哪一个?”
白衣人道:“我大南朝礼节之邦,岂有食言而肥的事理?”
华铁胆道:“难怪番贼在此时寻觅姜魔头,本来是与此事有关。”
蓝衣人道:“好吧,我承诺。”
华铁胜道:“这有甚么不明白,他不就是要请人家看大戏吗,你说,这类时候还看甚么大戏?”
两人被松了绑,正要告别,白衣人把包裹还给他们,说道:“既是与两位有了和谈,我南朝人言而有信,这个包裹,我们也不要你的,拿归去吧。别的奉告你,姜盟主现在不在百胜山,正在围歼神风寨,你要找他,就到那边找便是了。”
蓝衣人道:“时小官人如果感觉前提不敷,能够另提。”
白衣人道:“提及来,如果没有番人,这场大戏一定能够收场。以是说,不但跟番人有关,并且干系极大。”
白衣人道:“客人早就在那边坐着,你们莫非看不出来么?”
白衣人道:“那就甚么都先别想,接待客人要紧。”
正在深思之际,白衣人已经来到面前,拱手道:“能见到几位巾帼豪杰光临,实是幸运之极,时某身为东道,大胆请几位到寒舍叙叙,不知意下如何?”
华铁胜道:“急死人了,人家都要打家门口了,你还看得进大戏,还想请人家看,你……”
长须男人道:“我明白了,是他奉告你的,对不对?”
白衣人道:“这里除了我们和她们,莫非另有其别人不成?”
白衣人道:“口说无凭,取文房四宝。”
华铁胆道:“小官人,你真的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白衣人端坐桌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白衣人浅笑道:“你们哪,枉称是老江湖,竟然都看不出,这几小我绝非是浅显卖解女子,倒是江湖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