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道:“万岁忘了前两天下给樊将军的圣旨么?”
刘尚书哭笑不得道:“陛下,番人兵强马壮,能征善战,一旦开战,常常非常惨烈,我边关将士九死平生,何来好玩之说?陛下此言若传到边关将士耳里,岂不令将士们心寒么?”
文武众官甚是吃惊,沈远堂道:“陛下三思,方才归顺就立即召来见君,是不是太汲引他们了?臣觉得,应适时他们赶赴火线,待得杀退番贼,再访问为好。如果他们不能击败番贼,反而为贼所败,那也伤不了朝廷筋骨。”
天子道:“叫招安将士原地待命,令秦风率其本寨头领及姜长歌,时浅显等一起进京,朕要访问他们。”
天子这回竟然听得非常当真,看到李太师在一旁乌青着脸,并不说话,笑道:“李爱卿,你意下如何?”
天子道:“秦风嘛,也不能算是头一次见面了,朕听人说,他身边的人都风趣得很,倒真想亲眼看看,到底是如何个趣法,如何了,朕贵为天子,想见几小我都不可了吗?”
天子斜他一眼道:“不可吗?”
天子听到这里,一言不发站起来,一把夺过黄门官手中的横幅,三下两下撕成一团,扔到一边,嘲笑道:“接下去是不是还要让朕先自责一番,不能爱民如子,使盗贼四起,民不聊生,当真无聊透了,不就是叫他们过来面圣么,写这么多何为?让盗贼晓得我们能写一手好文章么?”
黄门官读道:“奉天承运天子诏曰……”眼睛往天子那边看,意义是“真的往下读么?”天子横他一眼,做了个给我读的手势,黄门官道:“他妈的秦风,你这王八蛋本领不小,老子甚是佩服,七日以内,带你的师弟师妹门徒和姜长歌一起来都城,老子想看看这群王八蛋们都长甚么模样。钦此。”黄门官神采严厉,读圣旨则是一板一眼,与内里笔墨完整不能共同,是以显得甚是风趣。读完以后,无法地看着百官。
世人皆知李太师在此次秦风反叛事件中,实在受了丧失,传闻其子在外被人挟制,几近丢了性命,为了保全儿子性命,才让皇上改了圣旨,这事固然是个传闻,但看李太师在全部事件中的表示,恐怕并非无风起浪。即便不说这件事,他的儿子无法退婚,也算是吃了点亏。毕竟在对这桩婚事上,李太师还是非常热情的。本来觉得他会对秦风及绿林豪杰暗恨于心,没想到一开口,竟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大师都是大感不测。
天子笑道:“哈哈,看来爱卿们的祖上挺会积善的,好吧,读吧。”
礼部员外郎朱尊圣道:“当然起首是功德,别的不说,困扰多年山贼之患能就此根基停歇,仅此便是天子洪福,国度大幸,何况还添了十几万将士?樊英将军向来除恶务尽,这回力主招安,皆因用人之际,更该当不拘一格。是以微臣以为是功德。”
刘尚书道:“可贵陛下有此记性,可喜可贺,微臣所指恰是此事,明天秦风已经正式答复樊将军,情愿接管朝廷招安,四十九寨绿林计十万兵士,除了已经丧失的一万多人,剩下的人中,有九成将士情愿归顺朝廷,前去火线交战,另有近一成人,与朝廷宿恨未消,已另谋前程,如许加上各寨留寨兵士,我们可获得十五万兵力声援火线。”
黄门官面露难色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