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庭不美意义地笑了笑。他本就长得有些孩子气,笑起来更加像个大男孩普通内疚敬爱,“跟二哥比还差得远……先生颇推许二哥的《陈书论》,还每常拿来训戒我们……”
“可不是?”陈逸鸿笑道,“都说这三蜜斯生得天人之姿,当初不知多少人早早备下了银子,只为与美人共度春宵――”
“不过就是跟着祖父读过几年书,有甚么了不起?”
设香案,焚斗香,放天灯。
陈逸斐摆摆手,“那篇实在算不得好,是蒋先生过誉了。”
“刚才长辈们在,不能纵情,此时没有旁人,大师不必拘束,我们彻夜不醉不归。”陈逸然说着,以袖遮面,杯中酒一饮而尽。
陈逸然点头笑笑,也不知想到了甚么,只神采幽深地看向仍在跟陈逸庭扳谈的陈逸斐――月下男人清冷超脱,周身无不披发世家公子的安闲文雅。
陈逸斐拧着眉头,像是想了一下,才游移问,“不知三弟说的是哪位苏蜜斯?”
陈逸斐赞成着点点头,笑道,“你能说出如许一番话,可见是真的长大了。”
“老四开口!”陈逸然冷声喝道,说着歉意地朝陈逸斐笑笑,“这小子酒量浅得很,几杯黄汤下肚就胡言乱语,你别见怪。”
陈逸斐不由侧目,惊奇道,“三弟一心读圣贤书,怎会对这些晓得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