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苏谨晨刚铺好床铺,见他出来也不上前,只低着头局促道,“时候不早了……爷早些歇着吧。”说完忙赶在他开口前福了福身,先一步退了出去。
“嘶……”含混的净房里俄然收回一声不太调和的抽气声。
她手足无措的呆憨神采非常媚谄了他。
苏谨晨顿时连耳朵根儿都烧了起来,绯红的脸颊如初绽的海棠花般羞怯诱人。
他竟然吻了她!!
陈逸鸿嘴角噙起一抹不怀美意的嘲笑,“你让莹采把老四那荷包偷出来,交到二夫人手上――我倒要看看,这么个祸乱内宅的贱婢,二婶还敢不敢往老二床上送!”
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栗着,悄悄地蹭过他的脸颊……陈逸斐环住她腰身的手往前一带,舌尖轻巧地撬开少女微闭的贝齿,追逐着,勾引着少女的丁香小舌与之胶葛,近一步掠夺那与设想无二的丝丝清甜。
那丫头面露潮红,只羞臊得咬着两瓣已经红肿的嘴唇不敢吱声。
“红蜻蜓――”陈逸鸿不觉得然地嗤笑了一声,冷着脸摸了摸下巴,冷静想了一会儿,“你让莹采想体例把那荷包弄到手。”
“莹采跟主子原是同亲,当年两家子避祸来了都城,幸得大夫人收留,给了我们口饭吃……她既然这么说,必定是不会错的。”阿罗奉迎道,“传闻四少爷自打得了那荷包,宝贝得跟甚么似的,成日家挂在腰上,一刻也舍不得离身。”
颠末青岩一番手忙脚乱,连带被他踹了几脚以后,陈逸斐总算穿好了中衣走出净房。
他吻了她……
阿罗一怔,不解地昂首等着陈逸鸿示下。
陈逸鸿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装得一副纯洁节女的模样,我呸!”他想了想,又问,“没说那荷包是个甚么样的?”
燃了半截的蜡烛收回忽明忽暗的光芒……陈逸斐在苏谨晨粉嫩的唇瓣上展转,清软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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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晨却被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一时也忘了反应,只瞪大了水盈盈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他。
“四少爷贤明!”阿罗心眼一转,忙满脸堆笑着凑趣道,“二夫人如果晓得了这事,还指不定气成甚么模样……别说是让她持续服侍二爷,只怕这陈家也再没有她容身之处了……”阿罗想了想,又狗腿地问,“爷看要不要主子现在就出去寻个便利的宅子,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