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二夫人面色稍缓,惊奇问道,“本日你祖母说的时候我就觉着有些蹊跷……”说着又伸手指了指杌子,表示他坐下。
这题目早在陈逸斐料想当中,他毫不游移地拿出筹办好的说辞,“儿子岂会趁人之危……且鹂莺馆的女人臂上都点有守宫砂,母亲如果不信,无妨叫个嬷嬷前去查验一番。”说的一脸安然。
究其启事,连他本身都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你也是混闹。”二夫人皱着眉头指责道,“那边……是磨性子的处所么?”
二夫人一愣。
二夫人这才放了心,“母亲身然信得过你。”她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你祖母又发了话,想来是她射中有这个福分……”二夫人思及大房,神采微忧,“只是为了这事儿却弄得你跟鸿哥儿失了和蔼……”老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