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称为花先生的中年女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客气话不必多说,我也不过是拿人财帛,替人办事罢了。现在半月之期将至,我的本领你也已经学得七七八八,所余之事只剩一件。”
她也晓得多说无用,干脆认命地拔掉墙上的那一小截蜡烛,凑眼到小洞跟前。
……苏谨晨脸红得能血来。
……她不就是需求学会婆娑舞,然后登台引出阿谁连环杀手么?莫非还需求把握其他技术?
“你天赋极高,只要假以光阴,便是当年柳绵绵再生,也未见得比得过你。”
她偷偷扫了陈逸斐一眼。
“啊……啊?是……”苏谨晨回过神来,懵懵懂懂地看向面色不善的陈逸斐。“您刚才说了甚么?”一双杏眼扑朔迷离,脸上却如染了霞光普通嫣红娇媚。
内里公然呈现了一对如鸳鸯交颈的男女。
少女乌黑的手臂绕住他的脖颈,丁香/小舌不时在他的耳垂上轻舔,一双晶莹苗条的双腿柔若无骨地挂在男人的腰间,饱满的凝脂跟着他每一下用力的撞击高低起伏,喉咙里还不住收回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你明天如何了?”陈逸斐满脸猜疑地打量她。
他……应当是喜好那种成熟娇媚的女人吧……
“……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
那男人抱着少女对劲地笑出声,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身下的行动更加卖力起来。
见苏谨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花先生不由对劲地笑了笑,站起家走到雅间挂着的一副搔首弄姿的美人图前。
苏谨晨顿时涨红了脸。
她也没有体例……
难怪男人会喜好去那种处所。
“没有,没有……”苏谨晨忙摇点头,红着脸垂眸道,“过几日便要登台……我只是内心没底,有些严峻罢了。”
“我不、不是阿谁意义……只是……只是那种事……”那种事如何学啊!难不成这位风味犹存的花先生还要在她面前上演春宫图,让她现场观赏学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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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居会请专人在最短的时候内,把你调教成红遍都城的花魁……
自从明天在雅间里看了一场活se生香的“春宫图”,又听花先生耳提面命地传授了一番房中秘术,她返来后满脑筋都是玉娇那娇媚多情的眼波,精美如画的笑靥,凹凸有致的身材,销魂蚀骨的轻吟……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此事性命攸关,除了百花居的老板娘,其别人都不会晓得你的实在环境……
出来“卧底”起码有一个好处:为了掩人耳目,她再也不消奴婢奴婢的挂在嘴边,对苏谨晨来讲,总算是个聊胜于无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