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嬷嬷在一旁圆场:“若非郑大人教养有方,慈而不溺,又岂能得小娘子这般恭敬爱好。都说女儿是父亲的一块宝,可老奴活了大半辈子,却也没见哪家小娘子像嬟女人如许与郑大人靠近的。这是大人的福分。”
郑嬟拉着小堂弟郑祁钰规端方矩给太妃施礼,才五岁的年纪,端方礼节竟半分不差。
因为有了那年的相遇,才有了现在的郑嬟。
郑煜澄眉毛一挑,在太妃面前有些难堪。
郑嬟睁着大大的眼睛,和母亲一样动听的小嗓音收回了果断地回回声。
郑煜澄坐不住了:“孩子口无遮拦,叫太妃见效,阿嬟,休要在太非面前胡说。”
“爹爹不消教,爹爹好,跟着爹爹学,嬟娘就能学好!”
郑嬟小娘子恐惧无惧的看了一眼母亲。
为官多年,郑煜澄早已练就一副气定神闲的性子,可这些年,跟着女儿一张小嘴更加能叭叭,见谁都爱夸他这个亲爹,郑煜澄这张沉稳的面具更加戴不稳了。
郑嬟小娘子趴在母亲的腿上,看着一只只胖兔子从母亲手中新鲜收缩,有一说一,“为何夸奖父亲?”
郑嬟小娘子敏捷接话:“也是嬟娘的福分。”
看着窝在太妃怀里吃糕的女儿,郑煜澄悄悄转眼,望向身边的老婆。
自从郑芸菡诞下一女后,这怀章王府便超出二房女侯婶婶的侯府,成了侯府几个小崽子最欢愉的营地。
郑煜澄面上赧然,可哪个做父亲的不但愿本身的后代恭敬爱好本身?特别是个嘴巴甜得抹了蜜的小家伙,让他半句重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