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这做出一副可不幸怜醋意横生的模样干甚么！
舒清桐又说了个甚么，却因渐行渐远，听不大清楚了；他们并未发明，夜色的另一角，氛围非常严峻。
郑芸菡沉痛道：“此事是家兄太不懂事！王爷放心，我回府便将经籍取来交给王爷。”
看来他不会去找大哥费事了，郑芸菡点头，乖乖跟在他背面走，快到义卖席时，郑芸菡向他告别分开走。
她悄悄抬眸，清辉月色融入眼中，氤氲出别样的艳色：“可方才拦我那一下，若为还情，仿佛也多了，反倒是我欠着了。”
郑煜堂笑了一下，缓缓道：“曹府宴上，小妹不知安阴为人偶然冲撞，是舒女人仗义相救，算起来，鄙人只是还了那一次的情。舒女人不必放在心上。”
舒清桐低笑两声：“你说得对，早该摊开了说，是我自作自受，把她惯的。”
“不必。”郑煜堂这一次没有踌躇，伸手去拿，刚要碰到，舒清桐又捏着经籍一躲，目光平增几分滑头：“最后一个题目……”
她抬眼一瞄，不测从这个沉稳沉着的男人身上看到几丝慌乱，忍着笑道：“转过来吧，不是甚么不能看的。”
月色的冷与烛光的暖融在一起，冷傲之下亦有柔情涌动，她身上的香气与安阴浓烈霸道的味道全然分歧，似一株月色下悄悄绽放的幽昙。
郑煜堂瞥一眼她的手臂，负在身后的手指尖轻颤，不由得想起握住这截玉臂时的触感，反应过来本身在想甚么，他局促压下这诡异的心机，涩声道，“天下之大，何愁无知己，惯得她如此行动，纯属你自作自受。”
可这些都不是她做的。
郑煜堂转过身来，一副静候下文的模样。
除了郑芸菡，他彻夜就没用心看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