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后辈尚且能因家世职位得一个宦途的上风,皇嗣之间却因皇权派系之碍,做起事来反而束手束脚,瞻前顾后。
这还是阿谁扬言要持刀守门,为乖孙女把关夫婿的好祖父吗?
郑煜澄本日乞假在家守着郑芸菡。
郑煜澄与她相对而坐,郑芸菡坦白期间,他已摆了一排小甜点。
能以从武之路一起拼杀,挣回一身功劳与赞誉,对太子有教诲之功,拯救之恩;得太子恭敬与贤人信赖,成为既有尊荣又有权势的王爷,大齐只此一名。
舒老将军一听,立马吹胡子瞪眼:“你们妇人到底如何想的?未婚男人感染女色你们不欢畅,不感染女色又疑这个疑阿谁!你当戍守带兵是顽童耍把式?还是感觉身为皇室宗亲,都该像长安那些酒囊饭袋一样才算普通?的确不成理喻!”
“堂堂一个王爷,都弱冠过半,而立不远的年纪了,竟没有娶妻……听闻贤太妃也没给他身边安排人,这会不会……”
“真的……没事了?”郑芸菡在郑煜澄的院子赖了一个下午,终究等返来一个好动静。
放眼全部长安,恐怕没有二十五岁了还未结婚的贵族男人,而他与即将订婚的那位舒女人,相差八岁。
严格来讲,这是卫元洲十五岁参军后第三次回长安。
郑芸菡神采庄严的翻开几页,这里点点那边指指:“这里,这里,这里……我都改好了。”
郑芸菡愣了一下,旋即心领神会,叫来婢女回嘉柔居了。
大齐王爷多担个浮名,诚恳蹲在天子眼皮底下循分度日。
郑煜澄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