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柏等了半晌,叨教道:“我们神武军的将士恨不得扒了那些乌达人的皮,郡主若无贰言,我这就带那些俘虏下去,亲身执刀。”
军医退下后,陆涯朝魏娆跪了下去:“大嫂,是我对不起大哥。”
世人散去,韩辽眉头舒展,低声对西亭侯道:“父亲,这支乌达军应当是休吉派来追杀陆涯的,郡主仿佛对我们有所思疑,如果她对战俘严加鞭挞,会不会查出蛛丝马迹?”
神武军得了魏娆的叮咛,先把乌达使者一行人抓住了。
他晓得兄嫂的豪情有多好,大哥能容忍大嫂的统统离经叛道乃至练兵,大嫂也能在听到大哥的凶信后,不顾性命安危带着五百府兵赶赴危急四伏的草原。
韩辽点点头。
陆涯无可坦白,从大哥叮嘱他防备韩辽父子要他留守大营开端,讲到铁蝎岭内年老将飞墨让给他,讲到雄师散去后乌达兵包抄他们兄弟,大哥引开大部分乌达兵力,讲到他闻声乌达兵在山崖下寻到大哥的尸首,讲到他逃命之际发明朝廷兵马,最后被魏娆带领的神武军救下。
魏娆还是一动不动。
魏娆看着他的脸:“他们总数超越我们,为何抓到的战俘不如神武军?”
这支神武军领头的人,是魏娆的一名府兵。
魏娆已经擦干了眼泪,沉着半晌,她低声问:“此次前去铁蝎岭,龙骧军与榆城军一共去了多少人?”
魏娆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