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凭他严世蕃身边都是厂卫的技击妙手,百余人众已经模糊要包抄这座道观了。”正在这时,一声高喝跟着窗户碎裂的声音进入房内,世人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恰是雪城城主令长秋。
唐青嫣叹了口气,柔滑的面庞上闪现愈发凝重的忧色,道:“家父嘱托小女子代参楼会,不料赶上这些乱事。且先非论那墨阁白墨生的故事,两位前辈可有妙招能够脱身?”
听到唐青嫣的话语,宋之虞和应知非目光讪讪地对视一眼,对于唐青嫣这位年青的魁星阁少主的疑问一时有些语塞。本身二人提着白墨生的威名实在是存了稍稍减缓一招败阵的难堪,特别应知非是主动卖马脚的。唐青嫣固然也是一招即败,但是她是主动迎击,并且属于下一辈的人,与宋之虞这些已到中年的着名流物不能以一种标准论衡。
严世蕃对这番配置还是非常对劲的,借势偶然候真是件妙事。
顺天府西北日中坊,崇玄观,这座立观不过十余年的道家香火之地实在是盐帮帮主宋之虞前些年因为敛财压榨过火,于心不安而捐建的一处放心的场合。
“帮主,内里把风的弟子回报说瞧见严世蕃带着几名侍从到日中坊了。”一名马帮弟子仓促来报,打断了几人的群情。
“宋帮主,您莫不是被西瓜水梗了脑袋?”唐青嫣毫不客气地出言讽刺道。
“严世蕃此来比不会兵戎相见,我等静观其变便可。”唐青嫣安闲说道。
“诸位,没想到令某前来吧?”令长秋语气凌厉地问道。
“阿谁白墨生不声不响,倒端得是个技艺绝顶的短长人物。墨阁伪君子,都是些口蜜腹剑的家伙!”应知非有些恨恨,他长年身处塞外,对中原武林的牵涉实在并未几,动静更是闭塞,对于此次算是被墨阁摆了一道,很有点耿耿于怀的意味。
“令城主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唐青嫣开口说道,“严世蕃固然颠末昨日之挫,但是其还是胸有韬略的,以他之智,若真是要灭杀我等且另有厂卫相随,那必定是真正的藏匿踪迹,一击必杀,怎会抛头露面,能让我等的保卫晓得。”
唐青嫣俄然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宋之虞,两只眼睛瞪得溜圆。
干咳两声,宋之虞提出了一条计划:“我等不如去找严世蕃,以严世蕃之智,必定能够助我等出城。”
唐青嫣接口道:“不错,应叔所言很有见地。墨阁此次能几近以一己之力搅黄了今月楼诸派的运营,躲藏之深令人咋舌。以往不过都觉得墨阁是些满口侠义埋头抗倭的傻子,弟子人众也未几,不值一提。而昨日墨阁弟子无一伤亡,我等麾下倒是随时惨痛,当然此次带这些人是生了弃子的心机,但如何也不会如此差异。要我说,我们去找墨阁,墨阁一心抗倭,之前与掖梦山庄多有军器买卖的来往,我魁星阁的东西技艺较之朝廷匠造局亦是不弱,以此为由当可保无虞。”
“此策甚妙!唐老头有个好女儿啊。”应知非夸奖道,“听弟子说白墨生与洛白城比武后二人仿佛平分秋色,更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