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的妈!啊。。。。。。。”恶汉大喊一声,摔了下去。
梁二黑挠了挠脑袋:“嘿嘿,大人,你有所不知。俺爹在我们乡里就是傻猪的。这杀人我看跟杀猪也差未几嘛。”
陈迪又问:“既然灾情如此严峻,如何没见官府开粥棚赈灾?”
沧州的武林妙手梁二黑要威了!
梁二黑眼疾手快,飞奔畴昔,一个扫堂腿把那大胡子扫倒,然后一刀插在了他的前胸上。
“陈大人,睡醒了?”驿丞问。
他想起了后代某支军队的传统:仗打完了要打扫疆场,打扫疆场要像铁扒犁爬地。
驿丞道:“安阳府和沁阳县隔着一百多里,灾情是半斤八两。”
陈迪说:“没事。”
老严安设好了行李,梁二黑喂好了马。陈迪一夜劳累,美美的睡了一觉。
他一骨碌爬起来,对严老管家使了个色彩。严老管家会心,从火炉上取下那一大壶开水。
他命梁二黑搜几具尸身的衣服。几个小贼身上加起来也就是七八两的碎银子。
他大喊一声:“弟兄们,给我冲!”
陈迪问:“既然番库不能擅动,那粮道衙门能够直接调拨粮食赈灾啊!”
因为怕这些贼人另有朋友,陈迪一行人不敢在这里多逗留,连夜上了路。
谁让那翟鸾翟辅诚恳害我呢!
三四个恶汉跟着他冲向土坯房。
陈迪问:“还请你见教见教。”
土坯房外的大胡子听到朋友的叫唤,晓得失了手。
既然有缉获,就要收归己用。陈迪把那祖母绿宝石揣进怀中。
驿丞又到:“另有,陈大人刚才说买大户们的粮食赈灾!屁!你们沁阳县有个刘家,沁阳县大半的粮食全握在刘家手里。人家才不会傻了吧唧把粮食平价卖给官府赈灾呢!都是囤积居奇,比及最高价的时候卖给买得起粮的富户!一转手就是几倍的暴利!”
隧道中别的三个恶汉,也被烫的哭爹喊娘,睁不开眼睛。
驿丞苦笑道:“赈灾?受灾的百姓多如牛毛,那里有那么多粮食啊!
你觉得我情愿来沁阳?
剩下的两三个恶汉见老迈被杀,一窝蜂似的跑了。
“咚咚咚”陈迪听到木板另一边传来了脚步声。
炕上的木板翻开,一个恶汉的头钻了出来。
可在那为的大胡子身上,竟然搜出了一枚枣子大小的祖母绿宝石!
梁二黑手起刀落,又有一个贼人脑袋搬场。
驿丞问:“陈大人但讲无妨。”
梁二黑又提着刀进到隧道当中,把其他几个被烫得在隧道里打滚的贼人也成果了。
陈迪苦笑了一声,却没有回话。
驿丞道:“先说省内里的番库银,想要动需求一层层上报。布政使衙门报给巡抚,巡抚大人报给户部,户部里主管河南番库的员外郎上报给左侍郎,左侍郎报给右侍郎,右侍郎报给户部尚书,户部尚书报给内阁。。。。。。内阁再一番商讨报给司礼监。。。。。。司礼监最后报给皇上。皇高低了圣旨,旨意要一层层重新下来。。。。。比及开番库赈灾的旨意下到番库,恐怕都不晓得是几年以后了!”
这驿丞是个实诚人,说的都是大实话。
陈迪看着仿佛杀神的梁二黑,有些不寒而栗:“我说梁二黑,你这杀人。。。。。如何跟杀猪一样?”
梁二黑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回到土坯房内:“大人,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