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让你拟的那份和谈，打印好送过来。”
之前他见颜斐迟迟没有出来，有些担忧，便走到洗手间门前，想问问他的环境，没想到恰好听到了他跟葛云的对话。
“梅酒度数固然不高，可后劲还是挺大的。”颜斐笑眯眯的：“辛总喝了这么多，走路还这么稳，已经很不错了。”
颜斐不懂他在卖甚么关子，跟着他进了包厢。内里的安插古色古香，木桌上泡茶的器具也一应俱全。不过辛嵘仿佛没有喝茶的心机，他一出来，便将文件袋放在桌上。
偷看别人被逮个正着，颜斐一时有些心虚，不过嘴上还是抹了蜜似的甜：“没看甚么。就是感觉今晚的辛总，不太一样。”
但是，出乎他料想的是，辛嵘并没有暴露任何被冲犯的神采，反而唇角微勾，朝他点了点头。
“合作？”颜斐瞪大眼，惊奇地看着他。
“辛总酒量真好。”
“你之前道过歉了。”辛嵘并不在乎这件事。
“是吗，高尔夫我也会一点。之前拍电视的时候学过。”颜斐朝辛嵘眨了眨眼：“改天跟辛总请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