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是能够允了,只是我另有一前提。”
老道点了点头,叹了一声,也不管白齐是否醒着。自顾自的道:
只见那胖孺子笨手笨脚的将白齐抱在怀中,眼神中却大半都是不解,只言了一句:“痴傻猴子!”
半响,约煎水至十之七分,取了药渣。倒入碗内,只见还剩一满碗。
只听胖孺子拱手答道:“尚且昏倒,药喝半碗,吃食未动。”也端是个惜字如金的主。
那仙子似是有些哽咽,道:“我,自是对他不住,却怎何如身不由己,我愿为老君捣药千年,调换他一个金身正果。还望老君应允。”
“这猴子,乃是一凡猴所生,有母无父,生来机灵,晓得六合,且擅用东西。
待一阵按摩以后,只见白齐身上早已无一丝伤口,满身毛发如雪,脸孔平和,好不俊美。
老道点点头,虽让胖孺子出去,带上门。
说罢,只见老道手中金光大盛,捋一把白齐的胳膊,只见那伤口结痂脱落,疤痕复合,又重新长出白毛,好不奇异!
胖孺子排闼而进,在药阁里转了半响,在贴有“人参、白术、白茯苓、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炙甘草”字样的八中药材的药箱中,各抓了一把,有多有少,胡乱的放在一起,又用油纸包上。出了门。
只见野猪身边,血污各处,大半都已经融在土里,零散的碎骨,被咬的是七零八落,不远处另有一科头颅,却倒是早已经被那野猪带刺的舌头,舔的只剩一半有肉。煞是可骇。
说罢摇了点头,在白齐身上点了几下,又取出一张符纸,贴进白齐体内。
你此番大劫已过,却不消我来多事。
只见一白裳仙子,手捧一只白兔,在殿中等待。
白齐固然昏倒,但有汤水送去喉头,也知下咽,加上胖孺子喂的迟缓,到也喝了半碗,剩下的却不管如何也喂不下去了。
而后便将白齐带入观中,找了个客房,将白齐平放于床上,又盖好了被子。遂出了门。
话音落下,只见那观中的老道从门外出去,言道:“仙子,且随我来。”
现在,那老道倒是出去,环顾一圈,问到:“如何?”
胖孺子虽只手端着碗,却未见汤药有半分洒落。急步去了客房。将药放在了桌子上。
去了后殿,又绕行两个天井,只见一件楼阁,楼阁正门匾额下写着三个大字“仙药阁”
见有人来,野猪顿时重生警戒,正欲做好冲锋架式,却不知中了甚么邪。竟是不能动了。
又回身回了厨房,打了个鸡蛋,剁了点肉沫,胡乱搅拌在一起,大火煮开了水,又取来一碗面粉,缓缓散撒了下去,又将搅好的蛋、肉,放入锅中,只待沸腾,取了一碗蛋肉糊嘟,端向白齐住处。
“老君叮咛,莫敢不从,天然带了。”说罢,清空一抓,只见一向紫金红葫芦,上自构成五行八卦,周天星斗,浑身仙气环绕。好一个天生的宝贝。
遂唤那胖孺子出来道:“你去把他抬进屋中,清理一下伤口,在筹办些补血气的流食,这猴子强势太重,流血过量,又是急火攻心,内伤外伤,不死已然是万幸,何况我身边也未筹办丹药,只好先让他静养。
进屋遂又放下了吃食,摸了摸汤药,只感到温度恰好,拿了个汤勺,舀了一勺,喂给白齐。
这野猪正欲翻身,只见一美艳仙子与一白发童颜的老道,脚踩祥云,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