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云嗔道:“甚么大包,大姐姐也是电视剧看多了!”
沈素兰推了推沈素云,轻道:“姐姐,你说我们阿谁猜测,如果对的话,那大伯的身份能不能推理出来?”
话音未落,却听一片吸气之声。沈素心昂首一望,却见沈清和和孙氏面有感慨之色,但其别人却都面色各别的望着沈文仲,而沈文仲却面色古怪的望着沈素心。
沈素雅又想了想,道:“莫非……是那位……大包?”
沈素心也凑了过来,轻道:“我晓得,我晓得,阿谁是段……”
沈素云还没答话,沈素雅便插话道:“你们猜出母切身份了?是谁?”
话音未落,孙氏悄悄拉了拉沈清和衣袖,道:“夫君,无妨听听心姐儿所说。”
一边的几个小辈见状,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沈奕寻轻道:“祖父,祖母宿世虽是长孙皇后,但若当真如你所说,在那何如桥上喝下了孟婆汤,那又如何?”
沈文仲目中精光一闪,道:“耶律洪基?呵呵,老敌手了啊。”
沈文飞在一旁道:“儿子的年代更晚些,耶律洪基弃世的时候,儿子尚未出世。不过这个段和誉,儿子倒是晓得,还打过交道。当时他已经是大理天子,且年龄已高,且……已经改名叫做段正严。”
沈素雅眸子儿俄然瞪大,颤声道:“此话……当真?”
孙氏轻笑道:“文仲,母亲素知你之才,必在我兄之上,又何必妄自陋劣?”
沈奕风的身子有些发颤,不由轻道:“二叔父……侄儿敢问……三……段正严……日子过得如何?”
沈文仲躬身应是,却不想李氏上前轻道:“婆婆,淑韵不肯回想旧事。再者说,淑韵宿世出世时,夫君的宿世早已故去,淑韵又何必说?何况,淑韵当代过得很好,很好,很满足,不肯再去想那些不快之事,还请婆婆包涵。至于夫君,淑韵只要晓得这是最让淑韵满足的夫君便充足了,又何必……多此一举?”
沈奕风一怔,道:“父亲……您……”
孙氏轻道:“夫君,观音婢早已是前尘旧事,早已尘归尘,土归土,不必回顾。夫君平生,对妾身毫不下于太宗天子。”说着,又望向合座儿孙,轻道:“再说另有这合座儿孙,可要比当年的承乾、长乐等幸运很多,也成器很多,让妾身也少操很多心,这一世才活得如此悠长。现下,妾身已年过半百,比之当年的长孙皇后,要长命很多,夫君也已是花甲之年。看看你我,都已是鬓首斑白。所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恰是如此么?妾身另有甚么能够不满的呢?”
沈文仲快步上前,扶住父亲,但他震惊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母亲,颤颤道:“母亲……你……你……你当真……”
沈奕风道:“孙儿乃是大宋人。”
沈文仲轻道:“莫急,既然已经说开了,或早或晚,总教你全都晓得。现下,先应你祖母的话。”说着,转向孙氏道:“母亲,亦风所说的,并非大宋天子,而是两个分歧的邻国的天子。不过,说实话,我倒并不晓得耶律洪基有过一个结拜兄弟。至于大理段誉,这个我并不晓得,我只是模糊记得有个叫做段和誉的。”
俄然,他双目圆瞪,连连后退几步,颤颤的指着孙氏,颤颤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