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官映秋快到跟前了,沈素心轻笑着站起家,走出凉亭,徐行迎了上去,轻笑道:“嫂嫂真是好表情,这是出来晒太阳么?”
上官映秋轻道:“是啊,映秋也未曾听过此事。当时,映秋便感觉有些奇特,便恳求表哥帮手探听一下,事情究竟如何。但,表哥一探听,却发明近些日子,宁国公府中,一副外松内紧的模样,府中下人亦是有惶急之色,一脸暗淡,仿佛有甚么大事产生。”
须知,这梁国公府后花圃,沈素心自五岁重生以来,不知逛过多少次了,此处有多少景色,那里有亭子,那里有假山,那里有水池,那里有奇花异草,她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找获得。而上官映秋所指实在不过是一处毫不出奇的角落,只是有些偏僻罢了。
为此,她昨日还悄悄出府,去找了她的表兄。她表兄乃是京中驰名的才子,与邓远明乃是莫逆之交。
说着,沈素心的目光,亦是扫过烟秀、香秀、含香、沁香。却见除了沁香微微有些懵懂,其他三女,眸中皆是掠过一丝了然。沈素心心下不由得又是一动,烟秀、香秀与她默契实足,她举手投足之间,此二女便会晓得她是甚么意义。至于含香,说句刺耳话,都是一个万大哥妖精了。沈素心的意义,旁人或许不懂,她如何不懂?只是沁香虽身负异能,但较着也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罢了。
沈素心一张笑容而来,上官映秋天然也是轻笑着迎了上去,轻笑道:“传闻mm本日兴趣不错,映秋非常欢畅,便也想来凑凑热烈,与mm说些梯己话,却不知,mm是不是欢迎呢?”
因而,姑嫂二人,密切地手挽手,走向那处“美景”之处,而一众下人,却没有一个跟上的。
不过遐想含香所言“演技”,沈素心不由得也不敢确信,如果沁香也是如含香普通存在,那她约莫还真是看不出来。
上官映秋轻道:“据表兄所言,邓世子已稀有日,未曾登门。他也有些驰念,数日前曾登门拜访。但是,宁国公府中人却说,世子身染小恙,不便见客。当时,表兄心道,京中人皆知,宁国公府世子有位号称小神医的未婚妻,些许小恙,天然无碍,也并未放在心上。”
见沈素心竟然主动迎上来与她搭话,上官映秋不由得一怔。常日姑嫂之间,还是相称敦睦的。只是近些日子,沈素心沉默了很多,也极少与她说话了。实在,也不知是她,哪怕是她的公公婆婆,沈素心的父亲母亲,与她说话时,她也是惜字如金。世人只感觉沈素心是受了惊吓,但上官映秋却不大同意。毕竟,当初沈素心夜闯上官府,为她和沈奕鹤之间鸿雁传书,算得上是他们伉俪的媒人了。当时的沈素心但是不知甚么叫做怕的,如何会受了惊吓呢?
上官映秋也不在药苑多担搁,便赶着来到了后花圃。一见沈素心之下,更是讶异非常,同时,心中还模糊有些佩服。当年她还未嫁入梁国公府之时,便曾听过传说,说梁国公府沈家九姐妹,各个都是不凡之女。当时,她还感觉有些言过实在,不过都是些擅武之女罢了,也算不得出奇。现下看来,公然,盛名之下无虚女啊!
仿佛是感到沈素心在看她,含香眸中微微一闪,那仿佛是昙花一现般的通俗,使得沈素心不由微微一愣。
上官映秋面上带着浅浅的,得体的笑容,带着一众丫环仆妇,沿着小径徐行而来。不过,此时的上官映秋,早已没了当初,待字闺中之时的那份谨小慎微,那份忐忑不安。那眉宇之间,弥漫的那份幸运之色,平空让她本就算得上美人的她,平空更美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