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掌柜现在看朱攸宁就像在看一个闪闪发光的神童,对她本就佩服,现在更增了几分恋慕。他也有后代,如何他就养不出这么短长的闺女呢!
朱攸宁又是好笑又是打动,禁不住笑着打趣他:“北哥这么不放心,都不如陪着我一起去了。”
李拓北看的出朱攸宁眼中朴拙的感激之意,但见她没与本身讲究那些虚礼,便晓得她是真的没有将他当作外人,内心比朱攸宁对着他千恩万谢还畅怀,忍不住把她头发揉的更乱,大笑着走了。
“我也想啊。”李拓北抓了抓头,“但是我先前逃学太多了,先生给我告状,我一时半刻还真不敢持续顶风作案了。并且去杭州的话,时候太长了,一天半天的逃学还成,如果逃学太久,我不好交代嘛。”
朱攸宁的才气,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深感惊奇和不测,外人更加不会信赖一个没上过家学的八岁小女人能有阿谁眼界和才气。
朱华廷晓得李拓北与朱攸宁相处的好,但也没想到借居在朱家的李拓北,会这般不怕开罪朱家人的直言不讳。
长得不着调的扣肉和武技不如庇护工具的佛跳墙:“……”
朱攸宁干脆丢开手,凭父母筹措去。本身则是抽暇去长安钱庄,悄悄地叮嘱方大掌柜她出门后钱庄的一应事件。
几人又闲谈半晌,李拓北就起家告别了。
朱攸宁在屋里听着李拓北忽悠十六,不由感觉好笑。很多男孩长个都晚,十六这么一日三餐娘家宵夜的吃,能不能很快长成李拓北那么高她不晓得,但是长胖是必然的,这几天她就感觉十六的小圆脸又圆了一点。
“朱伯伯可别跟我客气,您还是叫我北哥儿吧,老是李公子、李公子的叫,都生分了。”
“人如果留你这里,怕叫人说嘴,等你解缆的时候我叫他们跟着你。”
出门前,他将朱攸宁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身边的小丫头立不起门面,也只能做点端茶递水的事,赶上大事就怂了,你别看扣肉长得不着调,但他机警,一些琐事都能给你办好当,到时有事你固然叮咛他跑腿。佛跳墙的武技固然仅次于我,但庇护你也充足了。”“
他如何看不出来,这是李拓北担忧朱攸宁身边无人可用,特地将本身的侍从借给她呢?
“那里是我教的,福丫儿是凭真本领。当日不过是偶然之间结了个善缘,本日能有善果,焉知不是一种好报?”
朱攸宁闻言,笑着问:“甚么事?”
“无需如此多礼,快请坐下,给李公子上好茶来。”最后一句是叮咛门口的夜莺。
朱攸宁被十六那纠结的模样逗的咯咯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