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管家您在这儿呢?伯爷打发我先回府里来了。我来回您一声,伯爷在姜阁老府上正忙着,说是午餐要留在姜阁老府上用,早晨另有个宴会要插手。”
朱攸宁惊奇的眨了眨眼,与一样有些迷惑的燕管家对视了一眼。
本来朱攸宁就有一些猜想,现在从燕管家口中获得证明,内心的不安闲又多了一些。
“不好了,不好了!燕管家!”
朱攸宁这些年从书法一途中获得兴趣,常常不能安静之时,静下心来当真写几笔字表情就能安静下来。
吃罢了饭,漱了口,燕绥方道:“我与沈兄约好了本日去姜家,明天就不带着你出去玩耍了。外头气候冷,那些刺客还没抓住,你在府里也安然一些。”
从明天集市上出了事,燕绥及时的将她推开,用手臂和身子挡住了那锅热油,她内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回家后再看到他那尽是血泡,衣裳都粘在皮肉伤的伤口,内心那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又深了一层。
燕绥的左臂包扎着吊在胸前,却不迟误他还是风雅的姿势,他笑了笑,即便衰弱也有种萧洒之感,“没甚么事,疗养一阵子就好了。”
朱攸宁问:“你们伯爷没返来,如何你先返来了?待会儿还要去吗?”
燕管家还想再劝说几句,燕绥倒是摆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
就见刚才赶着车出门的燕飞,竟然神采惨白浑身颤栗的跑进了院门,额头上的汗水在阳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
颠末端几位恩师多年来变着法的教诲,朱攸宁的书法可谓是有了天翻地覆的窜改,现在的字比畴前那几笔狗爬但是天差地别。
既然已经说开,燕管家便也不必在院中守着了。他便在屋内与朱攸宁聊了一会天。
帘外,燕管家正负手站在廊下,与站在台阶下的燕飞说话。
朱攸宁坐在燕绥劈面,看他眼下有着淡淡的青,神采也不好,担忧的问:“你的伤口如何样了?”
燕绥出门,固然不讲究场面,尽量低调,可身边的主子倒是起码要带的,也极少有这类外头的事情没办完,就先打发身边的人回府就不必赶去了的。
撩起门帘,外头又飘起了雪,冷风从半敞的门帘卷了出去,吹的朱攸宁的缩了缩脖子。
或许燕绥赶上了甚么要紧事,是姜阁故乡拿出了甚么证据来与燕绥谈前提?
燕管家闻谈笑道:“并没有的,是伯爷出门前不放心您的安然,叮咛了我好生庇护您。”
二人又闲谈了半晌,燕绥见时候差未几了,就叮咛人预备车马。
一旁的燕管家听的也点头,“伯爷,表少爷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