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宁食指敲了敲桌面,收起了打趣的神采,当真的道:“看来我们也该预备出发去商水了。”
朱攸宁笑的眉眼弯弯,“到时就要偏劳八爷了。”
朱攸宁看着信纸上略显得草率的笔迹,字里行间仿佛都在写着“焦急”,她不由得笑道:“看来燕伯爷是真的被逼急了。”
朱攸宁笑道:“也不消我亲身去修堤坝,不至于多伤害的。我的局早就布下了,就等着我亲身去扫尾。”
“是。”世人告别分开。
几位大掌柜内心都是一凛,现在长安钱庄更加强大,他们都不想分开。一传闻有职员变动,几人都不免在内心打起鼓来。
朱攸宁笑着点头,道:“我天然信得过董大掌柜。那就请各位将推举的人带了来,因着我要做一些事,我们人事上都略微有些变动。”
她留下董泽、唐严明和蔡远杰密谈了两个时候。
他对朱家这些人的人道有了完整的认知,这一次的事让他几经大起大落,现在已是心灰意懒了。
朱攸宁不满的白了李拓北一眼。
只不过,这些谎言没有支撑过一个正月,就都纷繁被实际压抑了。
唐严明的才气朱攸宁畴前就有所耳闻,天然晓得他的手腕才会重用。此人又拉的下脸,不等过年关门盘点,就已经将朱家那些留在钱庄的亲戚们清算的怨声载道。
因为朱彦凤这个长安钱庄总掌柜站的很稳。
骏四老爷为首的几人都纷繁被踢出了朱家钱庄,唐严明找的来由也很直接,直言长安钱庄不需求这么多位的掌柜。
朱攸宁次日就命蔡远杰寻了几位靠得住的掌柜来长安大酒楼议事。
因着长安钱庄过分强大,朱攸宁就是长安钱庄店主的动静也过分震惊,有多少人等着看她跌跟头的,现在都开端幸灾乐祸,更有那些落井下石用心诽谤的。
朱攸宁笑道:“没事,我去与我爹商讨一下。”
李拓北负手而立,藏在袖中的手已紧握成拳,面上却还是在笑,“小九mm够萧洒呀,莫非又有机遇出去搅风搅雨了?”
“但是女人要如何出门呢?太太不会承诺的。”窦婉婉道。
更有甚者,另有人说朱攸宁是记恨朱华章的才调盖过了她的生父,以是才会用心针对朱华章的二房。
朱攸宁也并不让他们平白的担忧,待到统统人都到齐以后,朱攸宁汲引了董泽部下的一个二掌柜,又选了一个年约四旬,名叫唐严明二掌柜出来。
“那里的话。”佛八爷站起家,正色道,“女人是做端庄事,跟着女人出去是部属的幸运,何况这也是部属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