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此处不红利,但是权力却很大。
孙大掌柜闻言,嘴角抽了抽。
朱攸宁明白了。
“给我备车,你也预备一下,我们去趟白家。”孙大掌柜叮咛身边贴身奉侍的小厮。
孙大掌柜闻谈笑起来,道:“老店主每年年初都会从布厂红利中拨给我们银子当作野生、情面来往等等方面的开消。”
朱攸宁将账册拿在手中,道:“既然此后是我领受此处,我少不得就要多讨人嫌了,孙大掌柜千万别介怀。”
不过是个甚么都不懂的毛丫头,就晓得梗着脖子装蒜罢了,竟然还敢这般放肆放肆!
孙小厮当即应是,缓慢的去筹办了。
也就是说,她所具有的副产,不过是布厂一个对外发卖的部分罢了,全部布厂必定是红利的,但是她这个部分,根基是年年亏空。
朱攸宁不觉得意的道:“孙大掌柜记取,从本日起,朱家布厂所出产的布匹,不准再售给白家布庄。”
朱攸宁笑着看过,肯定无误后就道:“别的另有一桩事也要奉告给孙大掌柜去做。”
但是于她小我来讲,一个只会伸手跟朱家要银子的副产,给她带来的成果只能是一年后被剥夺财产,将他们一家子打回本相。
不过是个毛孩子,他会玩不过她?
一张白净的小脸笑的像朵花儿似的快步走畴昔,拉着朱华廷的袖子低声道:“爹爹,我有钱了。我们买点粮食之类的去看看刘老爹他们吧?”
朱攸宁将账册一一翻看,孙大掌柜抄手站着,眼中尽是轻视。
孙大掌柜被朱攸宁强势的态度和句句在理的话,堵得无言以对。
于朱家来讲,布厂团体红利也就够了。
本年年初朱老太爷拨款了一百五十两,这一年员工的月钱,孙大掌柜谈买卖宴客应酬的花消,以及坏了桌椅板凳等物品之类,林林总总杂七杂八记录了很多。
朱家布厂虽大,但是掌管发卖的这一部分的确是朱攸宁说了算。
不敢倔强,就只好打亲情牌:“九蜜斯真是谈笑了。小人记得自个儿的身份,九蜜斯您天然也记得自个儿是白家的外孙女。”
这个死丫头电影,看着高华的很,实在倒是个掉钱眼儿里的,新官上任上来就先抓钱!
朱攸宁笑了起来,看来朱老太爷还真是对他们长房照拂有加啊!
朱攸宁又在布庄里漫步了半晌,一副小孩子猎奇新奇事物的模样,转悠够了,这才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