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熟谙么。唉,才刚阿谁男的你瞧见了吗?你可熟谙他?”
“朱小九,你这个小丫头很风趣啊。”
韩姨娘生的美艳,声音也柔嫩酥骨,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就连朱攸宁看了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的确有勾搭人的本钱。
“我要回家了。免得被我爹发明。北哥如果见了我爹,千万别说看到我了。”
李拓北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不远处。
接下来几天再去钱庄时,朱攸宁用心留意,发明人都说四房四太太找了个羽士回家做法,当场抓住了一个小鬼,已经一道灵符将之定住烧死了,朱攸宁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朱攸宁累的气喘吁吁满脑门子的汗,喘匀了气才道:“怕甚么,我家离此处也不远。何况这条路我也算熟谙。”
那男人的身子也酥了一半,大手摸索着韩姨娘的腰背,又亲了几口,才意犹未尽的道:“谨慎肝儿,快莫哭了,哥哥哪舍得你呀,你听我说,你晓得城西有个宝门寺吧?”
朱攸宁摇点头,如有所思的道:“看起来有点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他才刚仿佛提起了甚么点心铺子。”
听着非常耳熟。
李拓北摆手表示不消客气,就笑吟吟的跟在朱攸宁的身后,一向看着她翻窗子进了屋,这才笑着摇点头,优哉游哉的走了。
李拓北揪了一把朱攸宁的头发,“我们俩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真是豪杰所见略同,下次有甚么好玩的我会找你的,跟着爷混,包管让你有戏可看。”
朱攸宁瞧的眉头舒展,不想去看那画面。
借着暗淡的星光,模糊看得出那女子恰是韩姨娘,男人则是个有些面善的中年男人。
随即就瞥见有个男人从坑里探出半个身子,先将铁锨和土篮子丢上来,旋即翻身一跃而上。
到了山下肯定无人处,李拓北才笑着摸了一把汗,道:“你个小丫头,半夜不睡觉,竟然敢跑到后山来,看狼把你给叼走!”
“朱九蜜斯,我传闻你私家的名义替人存款,且不会有耗损?”
朱攸宁这厢将窗子悄悄关好,轻手重脚的脱衣爬进被窝。
男人道:“宝门寺的方丈是我的一个好朋友,你能够没事就去上上香,也能够在宝门寺小住诵经祈福嘛。待到要上香了,就叫你的婢女去铺子买点心,晓得了吗?”
“得了,你也别抱怨了。幸亏来办差的老妈子们甚么都没发明,不然真叫人晓得那隧道直接通到你屋里,你们太太抓住把柄还不生吃了你!”
“是还没找到好玩的机管帐较吧?”
朱攸宁转头去看,正对上李拓北那张放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