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灵和画眉机警的上了茶水滴心。
“好吧,别看我整天在外头逛,但那样人多的场面,我也不肯定爹娘是否能允准我出去,等回家我问问我爹。如果能够,那天我就带上你们一起去。”朱攸宁笑着道,“我倒是挺猎奇那条小吃街的。”
朱攸宁在钱庄正与许大掌柜对账,就见李拓北身边的扣肉跑进门来,见了朱攸宁,脸上一喜,“九蜜斯在呢啊。”回身又跑了出去。
李拓北与朱华廷再三包管,才带着朱攸宁出了门。
朱攸宁有点心动,她是不太想让父亲分开母切身边的,毕竟白氏现在已经将近分娩了。家里实在不该因为出来玩这类小事就分开人。下人们固然都在,可家里到底没有个长辈,有朱华廷在,白氏也有个主心骨。
朱攸宁在小几另一边坐下,笑道:“如何不上课?你们先生又去插手文会了?”
白氏见朱攸宁如此严峻,禁不住笑了:“你爹又不是稳婆,娘就是有事他在家也没用,反而会拆台。”
“不会?先前我生青哥儿的时候,是谁偏要闯出去的,将稳婆都吓了一跳?我生福丫儿,人家刚说句有能够难产,你就直接冲出去,挤开稳婆偏要本身来,你说说你,还不是拆台?”
“今儿县学就没上课。”李拓北在大堂的圈椅坐下。
眨眼就到了十八这日。
朱攸宁也是这么感觉。
“我感觉并没有想多。”
看来,非论古今,“追星”都是一件不后进的雅事。
百灵和画眉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女人放心,老爷和太太这么疼您,只要您喜好,他们没有不允准的。”
“但是你早晨不去朱家的画舫上,和他们一起看歌舞吗?”
“你今晚去看歌舞吗?”李拓北问,“要不我去与朱伯伯说,我带你出来玩啊。”
朱攸宁清了清嗓子,朴拙的道:“实在我也比较感兴趣小吃街。”
百灵也笑着道:“是啊,小张子还说都富阳江边的一条街已经有很多的小商贩在那边摆开了摊子,都是卖各种小食的,我们家的御品斋也在那里设了一个摊位,专门卖几样精美的点心礼盒。现在江上每天都有才子们在楼船画舫上开诗会,可热烈了。”
李拓北一愣,眨眨眼才道:“你的意义是,如果演出的换成标致的哥哥,你就喜好看了?”
“那倒不是,先生的同科都已经聚过两次了。不过今儿是歌舞大会的正日子,先生的老友租了一艘画舫,早早的去富阳江上抢位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