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堤岸上更是连个箭头都没留下。
“您大人有大量,谅解则个!”
秋绩又啰里啰嗦叮嘱了一大堆。
“对对,给他个机遇……”
头昏昏沉沉似过山车,四肢瘫软如棉花糖,左颊左肩冒火儿得疼。
毕竟从藐视着长大的孩子,孤零零躺在这里还见了血,即便是有错,也舍不得罚。
“那你这大半日都去哪了?为何还把本身弄成这副模样?”秋绩定定看着她,指着她身后,“你跟爹另有大伙好好解释解释,他们为了寻你辛苦了大半晌,午餐都没吃好,你这是去做了甚么大事值得他们这么为你操心?”
他不过是回南楚复命一趟,短短月余,小主子九死平生失了忆不说,现在更是脾气大变,一时之间他还真有些适应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