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慕容垂快速掉转了锋芒。
秋洄被二人的相处形式逗乐了,但同时内心也有些奇特。
最关头的是,二人别离了八年之久,竟是一丁点陌生也看不出来,这内里很有题目啊!
这明显是早已风俗了老丈人装逼平常的,就是不晓得他当初是如何把媳妇追到手的,看外祖父这得瑟样,不大奇怪他。
“外祖父,方才……”
慕容垂撇嘴,话匣子又扒拉开了。
说着哈哈大笑,大手揉着秋洄的头发,直把她整齐的发顶揉成了鸡窝。
可惜的是,这时外祖父装逼不成,已经又将话题转移到了夸儿子贬老子上。
“秋洄小小年纪就能酿出啤酒,真是天纵奇才,跟敏儿小时候一样聪明又机警,像我!像我!”
两人不会是有一腿吧?
死老头子忽悠起人来一道一道的,装,有本领你一向装!
这是变着法的夸本身聪明呀,秋洄偷眼瞧了一下本身老爹,发明秋绩面色如常,乃至很共同地笑了笑,心中不免感慨。
“哎,这点儿酒算甚么,你外祖父我这些年走南闯北,甚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撇撇嘴,摇摆着老茧遍及的刻薄大手,“大漠,西域,南楚……我喝的酒多了去了……”
秋绩酒量向来不好,现在已是微醺,阿括少年人不堪酒力,也早已红了半张脸。
“秋洄有出息了,比你爹当年有出息多了!”
秋绩和阿括也只得陪着持续喝。
秋洄笑笑。
秋洄也煽风燃烧,“外祖父说说吧,我爹若真这么不争气,娘是如何看上他的?”
“方才是外祖父磨练你,”慕容垂打断她,眼中透着对劲,“你做得很好,晓得如何为人处世了,胆儿也变大了……”
慕容垂与闺女密切了一会儿,终究想起心心念念的外孙女来,“秋洄,过来过来,让外祖父好好瞧瞧。”
“爹,您快别说了!”
啤酒度数偏低,也许能帮二人减缓一下,就是可惜了她的私房酒。
秋洄踮着脚尖指了指。
见状,秋洄偷偷溜出去,再返来手中多了个酒坛。
阿括粉饰性地摸摸脖子,不在乎道,“无碍,前辈并没有下重手。”
他拍着秋洄的肩,神采有些恍忽。
这笑虽被喝酒的杯子挡着,却还是被眼尖的阿括瞧了去。
说到这里又叹口气,“不过你小叔倒是习武的好质料,当初他给你爹送饭,趴在武场内里看他们打拳,本身都能练会了,你看,现在成了大将军不是……”
两人破天荒达成分歧。
一落座,他先是吃了几口菜,又喝了几杯秋绩收藏的黄酒,舒口气,好一阵儿唏嘘。
味道当然不错,这些菜都是照着她的菜谱做的,现在正在凤仙楼热卖,供不该求呢。
林氏冷哼一声,不再跟他搭话。
见闺女面含祈求,才让步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秋小子你当年可比着秋洄差远了,你承不承认?”
“还不让人说了?”慕容垂瞪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秋洄看了秋绩一眼,对方马上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