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乔看着他光裸的上身,宽肩窄腰,充满男性的力与美,舔了舔唇,很想摸一摸,却又禁止着,任由纪又涵将她上衣脱掉。手伸到腰间要脱她裙子时,她脸刷的一下滚烫,今后躲了躲,“你先。”
沈星乔催他,“快点,另有事呢,等下要去见一个客户。”
纪又涵抱着她去沐浴,不肯满足地对她脱手动脚。沈星乔赶他出去,让他把床单换了,热水很好的减缓了她的不适。洗完澡出来,床上还是混乱不堪。纪又涵拿了枕头,“我们去客房睡。”沈星乔瞪他,卷起混乱不堪的床单扔在地上,找出洁净的换上,睡前警告他:“你要再乱来,就去睡沙发。”
沈星乔吸着椰汁说:“你不晓得,我住的小区楼下烧烤摊、麻辣烫都妙手机付出,出门只要带个手机就行,钱包都不消,可便利了。”
纪又涵依依不舍看着她下车,感喟,要名正言顺住在一起,他还得加快脚步啊。
放工纪又涵早早就来接她,抱着她不让她归去。沈星乔说:“不可,我两天没换衣服了,护肤品都没带。”
纪又涵侧头盯着她看,不说话。
沈星乔一无所知,有些害臊说:“早着呢。”心想或人都没求婚。
沈星乔忍耐着,幸亏时候不长。
沈星乔无法,“我想好好歇息。”
纪又涵揣着户口本下来时,沈星乔正在跟关幕青说话,“我在中山路开了个店,卖包,网上也有,代理法国的一个牌子,阿姨甚么时候有空能够来坐坐。”
沈星乔颤抖了下,红着脸不说话。
裸裎相见时,沈星乔抱着枕头挡在前面,对他的身材又猎奇又害臊,假装不经意的模样扫了两眼,那边直挺挺的,狰狞凶悍,撇过甚去,咬唇用英文小声问了一句:“Condoms呢?”
纪又涵拿起照片,擦了擦纪晓峰的脸,想起父亲生前的音容笑容,内心伤酸的。
到了楼下,沈星乔没下来的意义,时候有点晚,她得从速归去。纪又涵说头疼,“你扶我一下。”沈星乔忙扶着他,一起乘电梯上去,“没喝多少啊,如何会头疼?”
关幕青见了笑,“便宜我了。”
“哎呀,另有这类东西!”关幕青很别致,说挺合用的,表示她也要一个。
沈星乔看了他一眼。纪又涵屏息等着,喉结高低转动,无声地催促她。她咽了咽口水,将皮带悄悄抽出来。纪又涵见她欲罢手,哑声说:“另有呢!”
沈星乔拿着一包休足时候说:“这个东西贴在脚心或小腿,能够减缓肌肉酸痛,的确是逛街、观光、出差必备神器。我偶然候站久了就贴上两片。阿姨你穿戴高跟鞋走了这么多的路,要不要拿两个归去尝尝?”
“那去买。”食髓知味,那里忍得住。
纪晓峰一走,关幕青对纪又涵都没有那么耿耿于怀了。人都走了,还计算那么多又有甚么用,人死又不能复活。纪晓峰的分开,仿佛带走了她一部分的生命力,以往在乎的那些爱恨情仇也都随之消逝,不痛不痒了。
“那我陪您逛逛?这一带我熟着呢。”
纪又涵让老板再来一笼小笼包,一本端庄说:“多吃点,弥补体力。”
纪又涵一把抱起她,往楼上走去,一脚踢开寝室的门,将她放到床上。
纪晓峰归天后,因为遗言,兄弟俩曾一度剑拔弩张,不过跟着纪东涵逐步坐稳公司董事长的宝座,纪又涵另辟门路站稳脚根,兄弟争产落下帷幕,两人的干系逐步和缓。股票的事木已成舟,纪东涵再不满也不能把老头子从地底下揪出来吵一架,只能认了,再说他最后还是获得了他想要的。纪晓峰的分开,使得两人熟谙到人生无常血缘密不成分,不管如何,兄弟始终是兄弟,同出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