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姜老王妃登门,该王妃亲身去驱逐的,但王妃气的卧病养身,二太太没脸去,三太太人不在。
阮氏扶着姜老王妃朝老夫人住的松龄堂走去。
对她们的女儿孙女儿就不消弄清楚就直接罚了,轮到二太太就不焦急了?!
金儿道,“女人和姑爷必定还在佛堂罚跪。”
但听在姜老王妃和阮氏耳中就是不爽。
如果他们的铺子真的有损皇上威名也就罢了,可现在只是个曲解,看老夫人如何跟皇上交代!
总不能让姜老王妃在府外等着丫环去传三太太去驱逐吧?
阮氏问道,“是受了谁的蒙蔽?”
“当初嫁给世子是给靖安王冲喜的,靖安王府就这么薄待我孙女儿吗?!”
看到陈妈妈,姜老王妃问道,“我孙女儿呢?”
陈妈妈三步并两步出了松龄堂,还没到二门就看到赵管事领着姜老王妃和姜大太太走了出去。
姜老王妃皮笑肉不笑道,“我也没想过会有这么冒然登门的一天。”
阮氏眉头皱紧,看向金儿,“你去。”
一进屋,老夫人便陪着笑容道,“不知姜老王妃会来,有失远迎了。”
陈妈妈忙道,“我方才去请世子爷世子妃了,他们不肯出来。”
姜老王妃气大,本来她对老夫人就很不满,她孙女儿做的糕点,就算味道差了点儿,也没有直接给倒了的事理。
训的老夫人还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心底委实窝囊。
一个月时候实在是太仓促了,造出来的纸张种类还太少,再加上重心是挤垮惜字斋,实在顾不上卖纸了。
可她主动罚二太太是一回事,被姜老王妃逼着罚二太太又是别的一回事了。
这如何能够?!
多问一遍,姜绾还不耐烦道,“凡是在罚我和相公之前多问一句,多让我们说几句,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境地。”
姜绾没接话。
姜老王妃眸光从二太太身上扫过,“蒙蔽别人的还坐在这里,我孙女儿还被罚在佛堂罚跪,这就是靖安王府的家规?!”
这是铁了心要把这事究查到底了。
齐墨远看了陈妈妈一眼,道,“归去奉告老夫人,这事不但会轰动老夫人,还会轰动皇上。”
“丫环火烧眉毛的回府,说我孙女儿受了天大的冤枉,靖安王府不听解释,态度倔强的罚她跪祠堂检验。”
“我和老王爷膝下孙女儿就这么一个,如珠如宝的疼着长大,连大声怒斥都未曾有过?!”
她前脚奉告老夫人姜绾派人回河间王府告状了,后脚丫环就跑出去,道,“老夫人,姜老王妃和姜大太太来了。”
轰动皇上?
姜老王妃和阮氏心疼姜绾,但毕竟姜绾现在是靖安王府世子妃,老夫人罚她,她们不能直接去佛堂见女儿孙女儿。
万卷楼开张,差点被挤爆,如许的盛况,皇上必然欢畅。
陈妈妈瞥了金儿一眼。
只是姜绾不给她机遇,冷冷的抬手打断她,“陈妈妈请回吧,不要打搅我和相公检验。”
没人看到的处所,姜绾呲了呲牙,膝盖至心的疼啊。
阮氏问道,“我女后代婿无辜受冤,如何还不放他们出来?”
陈妈妈忙道,“老夫人也是受人蒙蔽,这才曲解了世子妃……。”
想到这些,姜绾表情就爽到爆,膝盖疼也能忍耐了。
“惜字斋的话,老夫人竟然这么坚信不疑,莫非就没想过惜字斋能够是教唆诽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