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止是太后犒赏,另有皇上。
“昨儿相公确切派人进宫见了皇上,但并未和皇上说甚么,皇上恼太后正法了护国公老夫人,让相公查问护国公老夫人身边人,相公不想揽这差事,好不轻易立下一份功绩,查下去不是惹太后不快,建功还要遭嫌弃吗?”
“他们帮哀家查出成王的死因,哀家感激他们,你去库房挑些东西,替哀家走一趟靖安王府。”
姜绾笑了。
宁嬷嬷有点懵。
再者,女人也确切是因为清兰郡主才帮长欢郡主的。
铁风进宫见了皇上,亦没有瞒过太后的眼。
清兰郡主把犒赏带回靖安王府给姜绾,姜绾笑道,“如何还给我送来了,这是我专门给你要的。”
姜绾笑着坐下,宁嬷嬷坐下后,有些拘束,姜绾眉头挑了挑,“宁嬷嬷另有话与我说?”
至于皇上有多大怒,可想而知了。
毕竟太后居于深宫,护国公老夫人就算常去陪太后谈天,也没法完整把握太后的一言一行。
刹时。
“至于皇上为甚么和太后吵,我就不得而知了。”
她还觉得宁嬷嬷来一趟找她何事呢,敢情是来诈她的。
明晓得太后不喜,不会管长欢郡主的闲事也是道理当中的事。
姜绾说的轻松,金儿跟在身后,眸子子睁圆的都转不动了。
姜绾和齐墨远查出了暗害成王的真凶,解了太后二十年来最大的心头之恨,立下这般功绩,犒赏必定不轻。
但太后一颗防备的心没有半点松弛,好不轻易从她的人手里把许妈妈等人救下,会一点东西都没问出来就送归去吗?
宁嬷嬷晓得太后是要她借着犒赏的机遇旁敲侧击。
她看着姜绾,姜绾便道,“长欢郡主是太后的外孙女,太后要把她许配给护国公世子,我固然感觉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与我并无干系,权当看个热烈。”
宁嬷嬷脸皮扯了几下,才扯出点笑容来,道,“世子妃不贪功,清兰郡主的功绩,待我归去禀明太后,必有一番重赏。”
金儿脑袋就灵光了。
这上面的供词充足让皇上请太皇太后出面剥夺太后封号,将太后打入冷宫,乃至正法了。
不是她家女人又笨口拙舌了,而是她家女人在替清兰郡主讨赏呢。
姜绾一脸无辜的眨眼,“皇上和太后吵架了吗?”
事关严峻,太后即便在病中,也不敢掉以轻心,宁嬷嬷是太后身边最得力也是最信赖的人,和太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后偶有忽视,她得不时候刻打起精力。
清兰郡主哭笑不得。
“我好好的柏景轩,哪能容她血溅三尺啊,真用刑了,没得落一个屈打成招的骂名,再者,护国公老夫人已死,她一个奴婢说的话,我也不信,万一是用心坑我呢?”
“只是皇上叮咛,相公也不敢不听,把许妈妈带进了府,只是那许妈妈是块硬骨头,非论我和相公如何威胁利诱,半个字也不肯多说,逼急了,还要撞死在我柏景轩。”
太后的犒赏是料想当中的事,姜绾高欢畅兴的收下,然后请宁嬷嬷进正堂喝茶,边走边道,“说到建功,我尚在其次,清兰郡主才是太后最该赏的人。”
太后犒赏女人四大箱子,女人说功绩最大的是清兰郡主,那太后赐给清兰郡主的必定不能不赏女人的少,只需说几句话,就能替清兰郡首要四大箱子的犒赏,傻子才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