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率性之名哄传的世子妃都那么懂事,姜家少爷只会更懂事,不会无缘无端揍她儿子的。
老天爷宠着的人,哪能够舍得她出事啊?
如果不动胎气,别人都要思疑她作假了。
万幸是被傅景元给救了,如果摔伤了,王府小厮必定会先送王妃去治伤,到时候王妃假怀身孕的事就瞒不住了。
他轻点了下头。
一万两不是笔小数量,但傅大少爷救了王妃,别说一万两了,就是给十万两李妈妈都不心疼。
家规是大家都要遵循的,在靖安王府里,那全凭老夫人爱好了。
做戏要做足,怀身孕的人脆弱的很,特别王妃一再的动胎气,本就身子骨差,就更经不起吓了,小产都很普通,何况动胎气了。
他信赖能让他表嫂出事的人还没出世呢。
并且王爷普通这时候都在虎帐,他本日却在府里,王妃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等大师不重视,傅景修望着傅景元道,“靖安王老夫人不是靖安王生母的事,要不要奉告檀兄和齐兄?”
傅景修看着他道,“我昨个儿和景元兄逃命时,偶然间听到件关于靖安王府的事,不晓得该不该说。”
傅景修不得不思疑是冲着王爷手里的兵权去的。
一个回柏景轩,一个回偏院。
李妈妈越看傅景元越喜好,不打搅他们谈天,把银票送到就退下了。
齐墨远点头,“尚不清楚。”
王爷叮咛李妈妈道,“你去找赵管事,拿一万两送去给傅大少爷他们。”
傅家待他有恩,他不能撇下傅景修,再者,等柳大少爷的腿病愈后,他还得护送他回禹州。
现在焦头烂额的是老夫人。
再说施主回了偏院,傅景元也推着柳大少爷返来了,施主望着傅景元道,“大恩不言谢,今后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他在这世上的亲人未几,姑母是最疼他的人,傅大少爷不止救过姑母,还救过表哥,如何酬谢他都是应当的。
从朱大老爷和刘尚书的话里就能听的出来,靖安王府二老爷志在靖安王手里的兵权。
傅景元看着傅景修,眸带踌躇。
他和施主一起出了天香院。
他不是喜好多管闲事的人,但他打心眼里不喜好靖安王妃出事。
靖安王世子出事,靖安王世子妃出事,现在靖安王妃也出事了。
世子妃吊颈这么大的事,河间王府晓得了,哪能不来府里过问一下,气头上揍世子爷一顿也很普通了。
见他返来,姜绾问道,“母妃出事是不测还是被人算计了?”
王妃脸阴沉沉的,“王府的家规倒是一会儿松的形同虚设,一会儿又严格的能把人逼死了!”
王妃眉头一皱,“姜家少爷没事打你做甚么?你做甚么了?”
“兄弟之间,言谢过分见外和生分了。”
施主拍着他肩膀道,“我不是跟你客气,姑母就像是我亲娘,你救了我姑母,我如何酬谢你都是应当的。”
齐墨远摸着嘴角呲疼,丫环帮他解释道,“世子妃昨儿采了花圃里的花,三女人有样学样,把花圃里的花采了个七七八八,今儿王妃去护国公府没多会儿,世子妃去给老夫人存候,老夫人就怒斥她……。”
靖安王不死,他是铁定拿不到兵权的。
这里有王爷在,再加上王妃没大碍,齐墨远便未几留了。
李妈妈走后,王妃才看着齐墨远道,“远儿,你脸上的伤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