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国公夫人刚坐下,便听到这句,她笑道,“这么点小事,我哪会放在心上?”
明着是对豫国公府不满,实则更是对她不满啊。
刚回身,就有一丫环和她们擦肩而过,福身道,“老夫人,杜国公夫人也来了。”
老夫人嗔瞪了齐萱儿道,“晓得你大姐姐脸皮薄,还打趣她。”
姜绾笑笑不语。
说完,她望向姜绾,“对不起啊,大嫂,这模样我实在没法陪你去前院迎客了。”
可驱逐她吧,那老夫人交代的事,她就完不成了。
姜绾眉头一拧。
齐萱儿挨着老夫人撒娇道,“再不打趣大姐姐,回甲等她嫁了,我就是想打趣都打趣不了了。”
她走上前,福身一笑,“见过豫国公夫人。”
姜绾上前福身给老夫人存候。
偏这话是她说了,一时候都找不到话辩驳,就听姜绾持续道,“我本身没法去,让丫环去驱逐豫国公夫人是失礼了些,不过二女人说找到耳坠就去前院,她驱逐豫国公夫人也一样。”
固然猎奇,但姜绾甚么都没问,温馨的带路。
姜绾一脸把事情办砸手足无措的模样,王妃不但没指责她,还欣喜她道,“谁都有认错人的时候,我信赖杜国公夫人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二太太却不欢畅了,“如何能把人认错?”
姜绾反倒慢她一筹。
齐萱儿脚步一滞。
二太太瞥了姜绾一眼,看着指甲上新涂的鲜红丹寇,笑道,“这是把我们靖安王府当作小门小户,觉得谁都能来了吗?”
为甚么让她去驱逐豫国公夫人?
金儿顾着走神,忘了改正。
姜绾走到王妃跟前,小声认错道,“母妃,方才我错把杜国公夫人认成了豫国公夫人,实在不好晾着她们去驱逐豫国公夫人,就领着她们来松龄堂,把驱逐豫国公夫人的事交给丫环了。”
姜绾踌躇了半晌,看向金儿,“你去前院驱逐豫国公夫人。”
只是金儿听呆住了。
两家干系曾经好成如许,姜绾如何能够没见过自家二哥将来丈母娘呢。
出了松龄堂,齐萱儿和姜绾没话说,姜绾和她也聊不到一块去,干脆谁也没开口。
她摸向耳垂,焦急道,“我耳坠如何丢了一只?!”
老夫人笑道,“你来的恰好,待会儿豫国公夫人登门,你去前院迎她一下。”
王爷命悬一线,需冲要喜,豫国公府却怕沾上倒霉,不肯迎娶清兰郡主过门,不然齐墨远还真用不着这么急的娶她过门。
谁都能够指责姜绾,唯独二太太不可。
杜国公府四女人气的顿脚,“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娘!”
还是她方才说的太小声了,女人没闻声?
清兰郡主脸颊越来越红。
若只是带个路,表达对人家的不满,让个丫环带路不就成了,何必使唤她?
姜绾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老夫人让我去驱逐豫国公夫人的时候,我就说我失忆不认得她了,二婶说靖安王府不是小门小户,谁都能来的,我就没多想。”
何况王妃都不怪她,杜国公夫人也说不会放在心上,她二太太有甚么态度怪她,和豫国公府攀亲的又不是她二房。
姜绾望着老夫人,为莫非,“我失忆尚未规复,不认得豫国公夫人。”
不消猜,这必定是豫国公夫人了。
杜国公府和河间王府议过亲,不过退掉了。